話落,他突然傾身,重重吻上她的唇——
這個吻又狠又凶,那有力的手牢牢扣著女人的後腦勺,束縛著不讓她掙脫,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沈晚瓷完全沒想到他會突然吻她,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開始推拒。
他剛抽過煙,氣息裡有很濃的煙草味,嗆得沈晚瓷想咳嗽,卻發不出聲音。
而她的掙紮反而讓薄荊舟吻得愈發凶狠,女人在慌亂中抬眼,從他漆黑的眼中看到不加掩飾的欲望……
狹小的車廂仿若被投下一簇火苗,熱得人渾身發軟。
沈晚瓷心一狠,張口就咬!
"嘶……"
薄荊舟動作一頓,驀地鬆開她。
他用手背蹭了下唇上被咬出的傷口,舉手投足間妖邪性感,曖昧橫生。
蹭過傷口的那處染著淡淡的紅,果然見血了。
而他對麵,沈晚瓷正用力拿紙巾擦拭著嘴唇,對他不由分說就吻上來的行為表現出十分的嫌棄。
兩人從結婚到現在就沒有過夫妻情深的時候,此刻這樣的行為在沈晚瓷看來尤為可笑!
"薄荊舟,你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究竟想乾嘛"
"狗皮膏藥粘著你"
"你現在的行為,拖拖拉拉不肯離婚就算了,我上個班你也要糾纏,不是狗皮膏藥是什麼"
"你是瘋了還是得了臆想症這種荒謬的念頭都敢有。"男人不屑的朝她哼了一聲,又舔了下唇,"你畢竟是我花了三個億買來的妻子,我消費一下不行嗎"
這三個億還隻是表麵數據,當年沈家具體欠的錢可比這個還多。
"既然當初做了交易,那你就該表現出彆人都沒有的優勢,不然我總覺得這筆錢讓狗給啃了。"
沈晚瓷知道他肯定沒憋什麼好話,狗嘴裡能吐出象牙才怪!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薄荊舟施施然道:"比如,怎麼取悅我。"
"……"
沈晚瓷氣息有點喘,被氣的。
她目光下移……見男人說著這樣的話卻沒有任何的反應,不是他不行,就是她根本勾不起他那方麵的興趣,說這樣的話不過是為了羞辱她而已。
沈晚瓷比較傾向於第二種,畢竟上次在老宅,她親眼見識過薄荊舟行不行,抵得她後腰生疼。
當然,不排除他當時有吃了藥的緣故。
此刻,她挑高眉眼,一字一句道:"取悅你我還不如去取悅一條狗,至少狗舒服了還會哼兩聲。"
霎時間,薄荊舟眼裡的溫度肉眼可見的驟降,透著要將她挫骨揚灰的冷意,"既然你這麼喜歡狗,那我給你找一條來,當著我的麵你讓它給我哼兩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