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薄荊舟惜字如金。
沈晚瓷等了半晌也沒等來下一句,不耐煩的說:"要說就趕緊,不說就撒手。"
薄荊舟盯著她,女人此刻皺著眉,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對他的厭煩,他的薄唇一點點抿緊,十分不喜歡她現在的這副模樣。
當初在禦汀彆院,即便他再怎麼冷漠,這女人也是言笑晏晏,而現在……
他微微蹙眉,"走吧。"
沈晚瓷不解,去哪兒薄荊舟真是有病,想一出是一出。
見她站著不動還一臉戒備的往後退了退,避之不及的仿佛他是拐賣良家婦女的猥瑣男人。
薄荊舟被沈晚瓷這下意識的行為氣得胸口悶疼,不禁冷漠的諷刺著:"想知道那人是誰就乖乖的跟我走。"
"你告訴我名字就行,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不安全。"
薄荊舟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的手緊緊握著門把,手背上繃起的青筋昭示著他此刻的憤怒,咬牙切齒道:"沈晚瓷,你是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
"誰知道呢。"沈晚瓷仰著下頜,雖然比他矮了半個頭,但氣勢半點不輸,眉眼間的那抹鄙夷簡直不要太明顯,"這段時間你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我,身邊除了簡唯寧外沒有一個能讓你發泄欲望的固定女人,男人憋久了,心理出點問題也是很有可能的。"
"我對你"薄荊舟又冷又刺的目光沿著她上下打量,"看來你不止沒腦子,還自信過頭,一個結婚三年都讓我提不起興趣的女人,即便是再過三年也照樣乏味的讓我硬不起來。"
這人真的是……嘴賤!
沈晚瓷一個沒忍住,舉起鞋拔子就往他身上砸,卻被薄荊舟眼疾手快的扣住了手,"渾身是刺還愛動手,你是豪豬成精嗎"
他將人拉拽出去,僅用一隻手就將她的雙手反剪著禁錮在身後,鞋拔子也被扔在地上,以一種將人攬在懷裡的姿勢帶著她往電梯方向走。
沈晚瓷被迫貼著他的胸膛,她身體一僵,無暇去生氣薄荊舟的那些話,滿腦子想的都是……
她沒穿內衣!
雖然現在是冬天,睡衣比較厚,不仔細看看不出來什麼,可這樣近距離的貼著,還是能感覺到不對勁。
她繃著嗓子,"你先鬆開,我自己能走。"
薄荊舟居高臨下的掃了她一眼,"你覺得我會信你"
"那你等我先回去換套衣服,好歹是去對峙,穿成這樣太沒有氣場了。"沈晚瓷不確定薄荊舟有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她抬眼掃過他的眉眼,男人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沒有任何異常。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沒穿內衣,所有產生強烈的心理作用,她的感覺十分清晰,隨著走動的顛簸,每一下摩擦對她而言都是折磨。
她又羞又惱,頭皮都要炸開了,偏偏薄荊舟無動於衷,她是有氣也撒不出。
薄荊舟冷不丁又來了句:"你就是穿上龍袍也碾壓不了任何人。"
狗男人,去死吧,祝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簡唯寧!
最後她被帶進了電梯,薄荊舟的車就停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