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突然騰空,等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扔進了床褥中……
他沉重的身體壓下來,鋪天蓋地的吻輾轉著從她的下巴和腮幫蔓延到鎖骨,一開始還帶著泄憤的意思,力道是完全控製不住的粗暴,她所有的抗拒和掙紮都被他用蠻力鎮壓住。
到後來,吻勢逐漸溫柔,纏綿婉轉的糾纏在她的唇齒間。
長時間親吻帶來的缺氧讓沈晚瓷腦子裡一片空白,手腳軟綿綿的動彈不得,她躺在那裡,所有的呼吸都被堵住了,眼前好像出現了兩個漩渦,拉著她不停地往下墜。
薄荊舟看著她的模樣,心情大好,唇瓣摩挲著她的肌膚,近似於挑逗般若即若離的觸碰:"光是親一下就讓你爽成這樣,這三年,是我的失職。"
久違的空氣湧入肺裡,沈晚瓷眨了眨眼睛,視野恢複清晰,她嫌棄的呲牙:"技術還是那麼差,除了糊我一臉口水,什麼感覺都沒有。"
薄荊舟掐著她腰的手驀然用力,幾乎要硬生生的將它折斷,"我技術差那誰的技術好聶煜城秦赫逸還是那個手生的很好看的小服務員你和他們親過了"
有了對比才能分出好和差。
沈晚瓷:"……"
他不提那個服務員她都已經忘記了。
這人到底是執拗還是單純的記性好
薄荊舟發了怒,突然狠狠地咬了她的唇瓣一口。
流血了。
沈晚瓷痛的‘噝’了一聲,惱怒道:"我們已經離婚了,難不成你還指著我為你守身如玉彆說隻是親過他們,我就是一天換一個親,也跟你沒關係。"
男人一雙眼睛黑的嚇人,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沈晚瓷,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不願意的,我要是再提一次複婚的事,我就真他媽是條狗!"
薄荊舟翻身而起,帶著滿身怒氣摔門而去,門扉撞擊的劇烈聲音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