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有些惱,這個男人是不是有毛病,沒刷他的卡也要問一問,"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借錢就要收利息。"
薄荊舟的唇角噙著冷笑,朝著沈晚瓷走近了一步,"你騙我……"
有過前幾次的前車之鑒,沈晚瓷在他靠近的瞬間,抬手捂住了嘴。
男人的臉色在她做出這個動作時就迅速陰沉了下來,"捂這麼緊,怕我親你"
"誰知道你會不會又發情。"
薄荊舟盯著她那隻礙眼的手,心裡升起一股想要將它扣住,強行摁在頭頂的衝動,因為這個念頭,他的眼眸甚至都覆上了一層淡淡的紅,眉眼間儘是涼薄的嘲弄:"我就算是發情,也最多隻是親一親你,也不會少一塊肉,"最後一句被他咬得極重,沈晚瓷懷疑他是在報複她之前說簡唯寧‘摸一摸又不會少塊肉’的話,"所以你大可不必擺出這副被強了的模樣。"
沈晚瓷腦子一抽,脫口而出:"所以你是真的不行"
要不然為什麼會說出‘就算是發情,也最多隻是親一親’的話。
薄荊舟眯了眯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麼,眉頭微微皺起,半晌方才淡淡的道:"你要這麼理解,也行。"
沈晚瓷:""
她滿腦子都是‘薄荊舟不行’這幾個字,那之前他抱著自己時起的反應,就隻是花架子
薄荊舟的手指在她麵前晃了下:"看你的樣子,好像挺失望的。"
沈晚瓷回神,諷刺道:"我失望個屁,就算你不行,要失望的也是你未來的老婆,我現在隻慶幸,幸好離了。"
薄荊舟的臉色慢慢的沉了下來,不過並沒有惱羞成怒,而是又繞回了剛才的話題:"把錢還回去,除非你想我幫你去還。"
……
回去後,不知道是薄荊舟說的話太讓她震驚了,還是那一晚的事太過刻骨銘心,沈晚瓷這一晚做了個夢,夢到了她和薄荊舟的第一次。
那實在不是一件美好的值得回憶的事。
男人的動作凶狠中透著絲生澀,本就讓人感覺不太好,再加上她的掙紮抗拒和那讓人難以承受的尺寸,雖然隻有一次,但卻差點要去了她半條命,之後的兩天,她都疼的走不動路,後來實在撐不住,才去醫院縫了針、輸了液。
這導致她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對這事有陰影。
第二天一早她被鬨鈴聲吵醒,她從夢裡掙紮著醒來,明明隻是做了個夢,但大概是心理原因,她覺得身體的某處在隱隱作痛,一下子將她拉回了當初一瘸一拐去醫院的場景中。
想起當時當著那麼多病人的麵跟醫生描述症狀的尷尬場景,以及身體上如跗骨之蛆的疼痛,她現在覺得薄荊舟這三年沒碰她,也是一件好事,要是再經曆一次,她恐怕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沈晚瓷起床洗漱,去博物館上班的路上還抽空跟聶煜城溝通了一下設計方案,到了博物館,她一邊聽語音一邊往工作間走,結果拐角處突然躥出來一個人,和她撞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