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不然呢,我要在薄氏的茶水間裡搞個電磁爐,天天給你熬湯做飯"
她和薄荊舟的隱婚全公司上下隻有陳栩知道,還是無意中發現的,就天天點外賣、打雜的工作都已經讓她被人詬病是走後門了,如果再親手做飯,恐怕全部人都要傳她和薄荊舟有私情了。
薄荊舟沉默兩秒,就在沈晚瓷以為他又要諷刺自己時,他居然煞有介事的道:"也不是不可以。"
"……"
他沒聽到沈晚瓷的回話,倒是聽到她窸窸窣窣翻藥袋子的聲音,"你在做什麼"
"找找有沒有退燒的藥,你估計是傷口感染了。"
薄荊舟冷笑:"要不是睡過,真懷疑你是不是女人。"
她是女人不假,但估計所有的浪漫情懷都給了聶煜城,做愛心餐,寫情書,溫溫柔柔的叫那人‘煜城哥哥’,窮得連飯都吃不起了還要惦記著逢年過節送禮物,這種傻白甜的事,稍微性子強一點的女人都做不出來。
"……你改行去給菜園噴糞吧,那才是適合你的工作,"沈晚瓷用力將紗布給他貼上,起身收拾桌上的一堆狼藉:"包紮好了,你可以走了,忌辣忌酒忌碰水,最好彆用手。"
容易將傷口崩開,這些都是醫生的囑托,她隻是重複了一遍。
薄荊舟公事公辦道:"我傷的是右手,什麼都不能做,總得有個人照顧吧"
"你用左手啊。"
"不會,不熟練。"
這狗男人就是在故意找茬,沈晚瓷將藥塞給他,趕人的目的十分明確:"多練練就會了。"
"你先練個左撇子給我看看。"
"……"
男人仰高下頜,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我要洗澡,過來給我脫衣服。"
說話時,還特意將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手舉到沈晚瓷麵前,"好歹也是為了保護你才受的傷,沒讓你以身相許,幫忙脫個衣服,照顧一日三餐,當個司機這種瑣碎事總能做到吧"
沈晚瓷這才發現薄荊舟還打著領帶,身上的西服也是正裝,筆挺得一絲不苟,應該是從公司或者某個宴會上直接過去的。
淺色的襯衫上也濺上了幾滴血,之前她沒注意,一旦注意到了,就覺得那血跡格外的醒目。
她滿身的刺和自認為已經堅硬得如鐵石般的心腸,瞬間軟下來。
沈晚瓷走過去,抬手替他鬆了領帶,這種貼身的動作,手指不可避免的會觸碰到他的肌膚。
男人的肌膚不粗糙,但也絕對沒有經常做護理的女人那般細膩柔軟,此刻一碰上,兩人的身體都同時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