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走不了憑抓胃來抓男人的心這條路子。
吃完飯,沈晚瓷就去了浴室洗澡,出來後薄荊舟已經走了,還順手把垃圾也帶走了。
……
翌日。
沈晚瓷剛到博物館,就被於館長叫到了辦公室,一起的還有幾位專門負責修複a級文物的大能。
"國外有位華裔準備給國家上交一件盛唐時某位皇後的鳳冠,那件文物被侵略者奪去後,運輸的船隻在途中沉了海,這件在當時將全國的珠寶裝飾材料都用上了的精致頭冠在海底被淹了幾十年,損毀嚴重,幾年前才被打撈上來,被那位華裔買下。那位華裔的要求是,如果能修複這件文物,他就將之無條件捐贈給國家,上頭非常的重視,所以我找幾位是想讓你們看看,有沒有把握。"
實物沒有,隻有照片。
海水將頭冠侵蝕得非常嚴重,基本都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和樣式了,隻勉強能看到大概的輪廓。
"東西要後天才能送到我們博物館,各位可以先看看照片,有什麼異議現在就提,這件事上頭非常重視,半點都馬虎不得。"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用力推開,趙宏偉站在門口,眼眶紅紅的,胸膛劇烈起伏,一看就是氣得不輕,他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於館長:"我也是能修複a級文物的人了,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沒人叫我來開會"
他前段時間考核過了,現在已經能修複a級的文物了。
他今天來晚了,一來就聽到同事說於館長將大部分修複a級文物的人都叫來辦公室開會了,好像是為了個了不得的物件,他急匆匆的趕來,在門口聽了幾分鐘的牆角,居然看到那個兼職的沈晚瓷也在,當即就氣炸了。
她都被叫來開會了,憑什麼不叫自己。
於館長皺眉:"出去。"
趙宏偉這段時間被沈晚瓷刺激狠了,自己考了好幾年才考上,憑什麼她一來就空降,要是年紀差距不大也就罷了,但她這已經不是差年齡了,而是差了好幾個輩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
"我可以出去,但她也得出去,她一個兼職,還這麼年輕,憑什麼和幾位老師並排坐在這裡"
其他的幾位他都是真心佩服的,但隻有沈晚瓷,哪怕親眼見識過她的功底,但他也不服氣,她這麼年輕,能修那幅畫肯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巧合。
於館長陰沉著臉猛的從座位上站起,厲著聲音道:"就憑她是上麵點名要的人,你如果能讓上麵的人點名讓你參與,你哪怕是個c級,我也沒意見,不止沒意見,我這個位置也讓給你。"
要不是他們這一行真的缺人缺到不行,就趙宏偉這種德行,他早就開了。
趙宏偉冷笑,"所以什麼技術不技術的,都是屁話,最重要的還是路子廣,有關係……"
他看著沈晚瓷那張比娛樂圈那幾位以臉征服觀眾的花瓶明星還要漂亮的臉,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猥瑣的眯了眯眼睛:"就是不知道這些關係是她睡了多少男人才得來的,有這個功夫,去當明星不是更好,有錢又閒,何苦來做這種累死累活還不賺錢的工作。"
在場的都是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家,聽到這話,眉頭不由自主的就皺了起來。
沈晚瓷冷笑著起身,幾步走到了趙宏偉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