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聽錯了,薄荊舟要找人喝酒,難道不該是去找顧忱曄嗎找她一個前妻乾嘛
如果一個男人沒有彆的目的,怎麼會突然約一個女人喝酒,還沒有旁人。
孤男寡女的,誰知道他想趁她喝醉了做些什麼。
沈晚瓷:"你去找顧忱曄喝。"
說完就要關門。
薄荊舟抬手阻止她:"他出國了,要呆半個月。"
沈晚瓷和顧忱曄不熟,沒有他的聯係方式,就算有,也不可能打電話去確認。
"那你去找陳栩,找霍霆東,再不濟出錢包一個也行,總之彆來煩我,"沈晚瓷煩躁的薅了薅頭發,見薄荊舟還抵著門不鬆手,隻能放大招:"我大姨媽,不能喝酒。"
"你大姨媽在月底,現在才月中,還差了半個月之久。"
沈晚瓷的大姨媽一向很準,也沒有什麼痛經的毛病,她沒想到薄荊舟居然連這個都知道,臉頓時就囧得通紅,"你連這個都調查薄荊舟,你是不是變態"
薄荊舟平白無故被她吼了一頓,冷笑了一聲,道:"你從嫁給我就一直是這個時間來,我又不是眼瞎。"
"是啊,你不眼瞎,你是心瞎,要不然怎麼三年都看不到我的好。"
"怎麼好"薄荊舟一隻手撐著門,側身從門縫裡擠進來,"給我點外賣,給聶煜城就洗手做湯羹,躺在我床上,嘴裡喊他的名字還是喝醉後口口聲聲哭訴當初應該聽他的,不要嫁給我"
沈晚瓷被他一通指責,完全沒注意到他已經進來了,"那都是婚前了。"
"那你雙標也是婚前嗎以為他救了你,你就春心萌動,知道是我救了你,你就隻跟我說‘謝謝’,他在不差錢的時候借給你三個億,你就感激涕零恨把他當成菩薩供起來,每天早晚出門三柱香,還跪下拜一拜……"
沈晚瓷懷疑薄荊舟這狗東西是故意的,故意把聶煜城給說死了,那拜法擱家裡,是拜菩薩嗎明明是在拜祖宗。
"我當年在你身上花的錢,再添一點就夠他兩倍了,結果你呢感激涕零沒有,拜也沒拜,還天天吵著鬨著要跟我離婚,離完婚就恨不得跟我老死不相往來。"
薄荊舟第一次說這麼長的話,中間還沒停頓,說完有點喘:"有水嗎"
沈晚瓷冷笑,轉身朝著沙發那邊走,她已經完全忘記自己要將薄荊舟攔在外麵這件事了,滿腦子都是怒氣:"沒有,你還想喝水,喝糞吧。"
"……"薄荊舟抿唇,"女孩子不要這麼粗魯,張口閉口都是那些臟不可堪的東西。"
沈晚瓷對著他皮笑肉不笑的‘嗬’了一聲:"看不慣看不慣就趕緊走。"
"沒有,你說,我聽著。"薄荊舟自來熟的朝著沙發走去,比她還像主人,到了沙發前,他看著陸烽剛才坐過的位置皺了皺眉。
沈晚瓷:"你能不能要點臉"
"要臉的話,我就不追你了。"
畢竟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沈晚瓷那份想和他劃清界限的心有多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