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沙發上緩了好長時間,直到上班要來不及了,她才打起精神去了浴室洗漱。
結果剛站到盥洗台前,她就氣得炸毛了,咬牙切齒的從齒縫裡擠出三個字:"薄荊舟……"
她的嘴唇紅腫破皮,一副被蹂躪過度的模樣,光是看著就能想象出昨晚遭受了怎樣粗暴的對待,扒開衣領,鎖骨及胸口上方的位置遍布著大小輕重不一的吻痕。
沈晚瓷雖然隻有那一次經曆,但到底是有過經曆的,知道上過床後大概會有什麼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她沒有,所以昨晚薄荊舟隻是吻了她。
最多隻是比平常時候的親吻尺度大一些,但並沒有真的睡她。
再聯想到昨晚模模糊糊中聽到的,他說的那些話,一個十分驚悚的想法漸漸在腦海中成了型。
難道——
薄荊舟,他,真的,不行
如果不是,那他就是個坐懷不亂、不趁人之危的君子。
但沈晚瓷直覺是第一種,畢竟他好幾次想對她用強,在她清醒的時候尚且如此,她醉了肯定隻會更助長他的邪惡念頭,再加上前幾次都是在最後關頭刹住了車,雖然可能是因為她拒絕的態度十分堅決,但每次都是如此,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沈晚瓷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又將過去那些事串起來想了一遍,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薄荊舟不行。
"砰砰……"
浴室的玻璃門被敲響了。
沈晚瓷正想的專注,被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一回頭,就看到磨砂玻璃外站著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還沒反應過來是誰,門就被推開了,薄荊舟站在門外,和她四目相對。
她下意識的問:"你沒走"
早上起來沒看見他的人,沈晚瓷就以為他走了。
她的手還扒拉著衣領,薄荊舟的視線從那片被吻痕覆蓋的肌膚上一掃而過,眸色深了深,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才啞著聲音道:"把衣領理好,出來吃早餐。"
受到剛才那個念頭的影響,沈晚瓷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從他的臉上移到了他的下腹。
據說,男人早上起來都會有那個什麼什麼的現象,會比較亢奮。
但她的目光看過去,西褲的襠部並沒有什麼比較明顯的弧度,至於反應,那更沒有。
沈晚瓷舔了舔唇,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大秘密:"薄荊舟,你那方麵是不是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