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手機關機啊,"見她也不知道,秦悅織安撫道:"可能臨時有事,他那職業本來就特殊,說不定過兩天就冒出來了。"
以前秦赫逸消失過最長的時還有半年的呢,秦悅織隻是突然想起來了,隨口問一句,並沒有放在心上。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秦家沒動靜。
真要出了什麼事,怕是早就天翻地覆了吧。
沈晚瓷也是這麼想的。
但和秦悅織分開後,她還是給秦赫逸打了一通電話,秦悅織沒提她還沒發現,秦赫逸的確有好長時間沒和她聯係過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沈晚瓷皺了皺眉,將通訊錄滑到最底下,點出了另一個號碼撥過去。
這是之前秦赫逸給她的,但他沒說是什麼號碼,隻說如果想他了就打這個電話,保證能找到他。
他每次說話都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也不知真假。
電話撥出去時,沈晚瓷對他的說辭還抱著懷疑的態度,直到聽筒那頭傳來男人一如既往吊兒郎當、沒個正行的懶散調調,她才確定,真通了,找到人了。
秦赫逸:"晚瓷,你想我了。"
"……"行吧,真人,不是AI合成,"秦悅織說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電話也打不通,擔心你出了什麼事。"
"嗬,"秦赫逸輕笑,聲音有點疲憊虛弱,還伴隨著兩聲低咳:"還真出了點事。"
"……怎麼了"
秦赫逸沒說出了什麼事,隻給了她一個地址,並叮囑道:"你一個人過來。"
他給的地址是老城區的一棟老式居民樓,沿著巷子七彎八拐才找到。
這個點,太陽還明晃晃的掛在天上,烤得地麵滾燙滾燙的。
這棟樓又坐東朝西,樓下連一個人沒有。
車子進不來,沈晚瓷站在樓下,抬頭看著白灰斑駁的牆壁:"我到樓下了,七樓"
"恩,鑰匙在門口的墊子下麵。"
所謂的七樓,其實就是頂樓,黑心房東搭了彩鋼瓦,就變成了出租房。
沈晚瓷一路爬上去,喘得連腰都直不起來,她緩了一陣,從滿是灰的墊子下拿出鑰匙,開門。
房子很小,就一廳一室一衛。
沈晚瓷一探頭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秦赫逸,他也恰好朝著她看過來,唇角撩起一道吊兒郎當的痞氣笑容。
在看到秦赫逸那一刻,沈晚瓷心裡那點兒微末的疑慮也打消了,她皺著眉快步走進去,"你怎麼了"
如果沒事,以秦赫逸的性子,不可能這樣躺著跟她說話。
而且房間挺亂的,還有外賣盒子和喝完水的空瓶扔在地上,這一切都不符合秦赫逸身為軍人的習慣。
不需要他回答了,沈晚瓷已經走到了床邊,本來微蹙的眉頭直接打成了死結:"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