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莽足了勁的跑,這會兒累的上氣不接下氣,話說都斷斷續續:"薄總,我剛才去看過了,那條蛇確定……"
薄荊舟打斷他的話:"晚晚,給醫生倒杯水吧。"
"不用……不用麻煩……"
話還沒說完,就聽他繼續道:"我也有點渴了。"
醫生把自己的嘴給閉上了,所以想喝水的是薄總,自己隻是個借口。
沈晚瓷出去後,薄荊舟問家庭醫生:"那蛇有毒嗎"
"沒有,那就是農村裡常見的烏梢蛇,沒毒,"他查看了一下薄荊舟的傷口,"處理的不錯,我再給你開點消炎的藥,最近天氣熱,注意彆感染了。"
薄荊舟:"我覺得那蛇有毒,我現在頭暈眼花使不上勁。"
醫生:"……"
他一臉懵逼,甚至對自己的技術產生了懷疑。
彆墅二樓就有茶水間,沈晚瓷已經倒好水折回來了,腳步聲越來越近,醫生對上薄荊舟黑沉沉的視線,突然福至心靈:"啊,是,有毒,薄總你這幾天儘量躺在床上彆到處走,以免毒素擴散。"
薄總這為了追老婆,手段還挺不要臉的。
沈晚瓷一到門口就聽到‘毒素擴散’幾個字,她加快腳步,一臉急切的走進來,"什麼毒素擴散是不是很嚴重要不送醫院看看。"
家裡沒有專業的醫學儀器,很多細的檢查和化驗都做不了。
"少夫人,那蛇有毒,剛才沒有及時放血,有可能會截肢……"
薄荊舟抬腳踢了踢他,示意他彆太誇張。
醫生懂了:"不過剛才都已經重新清理過了,就是這段時間儘量不要挪動身子,彆做劇烈運動,彆情緒激動,房間裡最好時刻留人,觀察情況。"
留下一管消炎藥,又去看江雅竹了。
王姨將晚餐送到了房間裡,她臉上還帶著後怕:"這都什麼事啊,少夫人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少爺的傷沒什麼吧"
"恩,就是要臥床休息一段時間。"
確定薄荊舟沒什麼大事,沈晚瓷一顆心總算放下來了,她支個小桌板,讓他方便吃飯,結果對方連筷子都不接。
薄荊舟抿起唇:"你要遵醫囑。"
"醫生隻說不能劇烈運動,沒說你不能自己吃飯,你被咬的是腿,不是手。"
"你嫌棄我,不想照顧我也是正常的,本來照顧病人就累,而我現在還連床都下不了,跟半身不遂也沒啥差彆,"他躺下來,望著天花板,委屈巴巴的繼續說道:"你去忙吧,我等會兒有力氣了再吃,反正一兩頓不吃也餓不死。"
沈晚瓷:"你以後彆罵煜城是蓮花精了,無論是蓮藝還是茶藝,他都不是你的對手。"
因為這話,聶煜城就肯定說不出口。
喂薄荊舟吃完飯後,沈晚瓷囫圇的扒了幾口,就去了外麵的花園,因為這個突發情況,彆墅的巡視都比平時要密。
她徑直撥通了薑二爺的電話,開門見山:"薄荊舟被蛇咬了,有個寄家裡來的快遞,裡麵裝著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