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說的太詳細,竟然勾起了她腦海中幾個模糊的畫麵,畫麵中,是她壓在薄荊舟身上親吻他的場景。
簡直是——赤裸裸的色欲。
沈晚瓷的臉燙得厲害,裸露在外的肌膚一片嫣紅,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喝醉了居然這麼……奔放。
"然後你就……"本想說薄荊舟就趁人之危了,但想到他當時被自己五花大綁,估計連翻個身都得費番力氣,哪還能做些什麼。沈晚瓷默了幾秒後,勉強想出了一句適當的話:"我就把你給強了"
"然後你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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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撩我一身的火,最後還趴我身上睡著了,我硬挺挺的躺了大半晚上才消停。"他是絕對不會跟沈晚瓷說還叫了開鎖匠來開手銬這種事的,太糗了。
沈晚瓷猜中了過程沒猜中結果,尷尬的恨不得摳出三室一廳,她沒什麼底氣的解釋道:"那個,我喝醉了,喝醉的人是沒有理智的。"
薄荊舟繼續控訴她:"你做的孽,第二天還怪我不行。"
"……"沈晚瓷乾笑:"那個,這是個誤會。"
"恩,不怪你,那今天你是不是應該把那晚做了一半的事彌補回來"
薄荊舟將人壓在鞋櫃上,傾身吻她的唇,手揉捏著她的肌膚,一點點的挑起她心底深處的反應。
沈晚瓷的腦子裡全是他熱烈的親吻,身體感受著他手掌搓揉過的力道,所有的思緒都被那股力牽引著,跌進了一個不見底的深淵。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跌進了沙發裡,男人的手臂撐在她的身側,居高臨下的和她對視,"可以嗎"
黑色的長發鋪散在淺色的沙發麵上,形成了一副瑰麗的、令人無限向往且著迷的景色。
沈晚瓷眼底全是迷離,被燈光晃著,格外的勾人。
薄荊舟沒有再等她的回答,低頭再次吻了上去,另一隻手拉開茶幾的抽屜,摸到了裡麵的避孕套。
……
六月十六。
沈晚瓷一大早就去了石榴山,和她一起的還有之前找的那個私家偵探,她那天問過管理處了,這山有兩個進出的口子,她和私家偵探正好一人守一個。
結果她沒等到蘇阿姨,反而等來了陸烽:"二爺在茶室等你,沈小姐,上車吧。"
"我今天有事。"
陸烽看了眼山上密密麻麻的墓碑:"你今天等不到蘇明慧了。"
沈晚瓷皺眉:"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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