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陸宴遲的性子,肯定不會無中生有,更不會對旁人說喜歡她,要不然她下午聽到的電話內容就不是那一段了。
但紀思遠卻特意去了薄氏找她,還說是來看未來嫂嫂,有意無意打探陸宴遲昨晚具體都跟她說了些什麼,怎麼想都覺得有問題。
偷偷給她打電話,讓她聽他和陸宴遲的對話,這種事是簡唯寧那朵大白蓮做的。
難不成他暗戀陸宴遲現在同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按他的說法,陸宴遲從小就護著他,產生點兒什麼不一樣的心思,也是正常的。
霍霆東在想事情,沒有立刻回答,秦悅織察覺到氣氛過於安靜,一邊吃瓜一邊用手肘撞了撞他:"讓你查一查,行不行吭個聲啊。"
"秦小姐,你以什麼身份來讓我吭聲"
秦悅織瞪大眼睛:"你是大爺嗎讓你吭個聲還得有身份"
霍霆東看著她,淡淡的吐出來一句:"還是你付律師費了"
"……"
秦悅織渾身炸毛,裹挾著滿身的怒氣,要不是忌憚她老媽那個身經百戰的雞毛撣子,她簡直恨不得一腳將他踹出門。
狗男人。
想追老娘,下輩子吧。
彆說全天下兩條腿的男人滿地跑,就是都死絕了,她也絕對不會嫁給霍霆東,不然說不準哪天就被他氣得英年早逝了,社保都領不回本。
沈晚瓷笑了笑:"霍律師,你就彆逗悅織了,你今天是來見家長的,還是來跟她慪氣的"
霍霆東今天來其實是因為從早上起,他阿姨就開始打電話炮轟他,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特意來跟秦母解釋的。
雖然他也不知道他怎麼就被罵了。
"她剛剛才當著伯父伯母的麵拒絕了我,說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也不會嫁給我。"
秦悅織睜大眼睛:"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的"
她要敢當著她媽的麵說這話,她媽就敢打死她。
霍霆東:"你敢說你剛剛不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