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摸沈晚瓷的肚子。
沈晚瓷今天沒有穿毛衣,而是穿了件襯衫,配了件稍微厚點的外套,他這一摸,就隻摸到了她平坦的腹部。
薄荊舟皺眉,又反複摸了幾下,神情一下就緊張了起來:"肚子怎麼好像小了"
"陸總,"沈晚瓷往後仰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不是說自己不搞替身文學嗎怎麼,現在為了讓我拒絕他們,居然連我前夫的身份都利用上了你要不要臉"
想要恢複身份,想都彆想。
嘴上雖然不承認,但知道他就是薄荊舟,沈晚瓷心裡卻是十分高興的。
等了足足四個月,他終於再次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哪怕他還不能回到薄家,不能以薄荊舟的身份出現在大眾,但隻要知道他還在,還活著,她也高興。
沈晚瓷極力壓製著自己上揚的唇角,儘量擺出一副麵無表情十分嫌棄的樣子,實在憋不住了就將頭重新低下去,反正現在薄荊舟抱著她,她一低頭,他便看不見她的臉了。
陸宴遲急了,之前是隨便她怎麼試探,他都死活不承認身份,現在是他想承認,結果沈晚瓷不認了。
這可真就操蛋了。
"晚晚,我沒有搞替身文學,我真的是薄荊舟,你看我的臉,世上怎麼可能有人長這麼像。"
他鬆開沈晚瓷,但一隻手還是扣著她的手臂,生怕人跑了,另一隻手將自己的劉海拂上去,露出自己光潔的額頭,"你看看,這樣是不是就一模一樣了"
沈晚瓷看了他一眼,不為所動道:"你和他一直就長得像,要不然我之前怎麼會把你當成是他。"
陸宴遲:"……"
臥槽。
玩脫了。
沈晚瓷:"你說自己是就是,你這張臉,說不定是整容呢,以韓國現在的整容技術,要達到以假亂真也不是不可能,你這麼有錢,找個好點的整形醫生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吧。"
陸宴遲急了:"那你要怎麼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