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也在薄氏上過班,雖然那個時候她隻是個打下手的雜工,但她不懂卻能看,那時候的公司井井有條,所有人都各司其職,不像現在這麼亂。
好像沒了薄荊舟,就沒了主心骨,所有人都亂了,連門口的保安都沒有以前那麼精神了。
秦景瑞雖然怕秦悅織,但卻不是縮頭烏龜,不會把鍋往彆人身上甩,哪怕他知道霍律師肯定能降得住他姐,而自己隻會被揍成狗。
他抬高聲音,一臉正色的道:"姐,這事兒跟姐夫沒關係,是我自己要轉的,我想當律師,我想保護自己,也想保護你和爸媽。上次的事就因為對方有權有勢,多少律師不敢接這個官司,如果不是因為姐夫……我現在還在牢裡呆著呢。"
秦悅織因為他那句‘保護你’感動了兩秒鐘,隨後又被她一口一個姐夫氣的腦殼痛,"所以呢你看他威風了,你也想那麼威風。"
要是條件允許,她非得吸兩口氧。
秦景瑞的聲音擲地有聲:"不是,我是想成為姐夫那樣的人,為那些受到不公平待遇,卻求助無門的弱者發聲。"
秦悅織扭頭看向一旁的霍霆東:"聽到這話,你慚愧嗎"
當時她為了求他接下這個官司,啥辦法都想了,最後走投無路還送上門脫衣服,結果還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要不是沈晚瓷走了薄荊舟那層關係,她這個二傻子弟弟還在牢裡對著月亮唱鐵窗淚呢。
為弱者發聲,發個屁的聲。
她當時還試圖用偶像劇裡的情節打動他:「霍律師,你看,我們這就是天定的緣分,因為你是律師,我弟弟就遇上了事,證明我們肯定是三生石上舊精魂,是白頭到老的姻緣啊。」
結果這狗男人冷冷的回了一句:「那殯儀館的人是不是就要注孤生了」
聽聽,這是人話嗎
霍霆東神色未變:"我一向這麼正直。"
這臉皮厚的,子彈都打不穿。
秦景瑞還在那兒凱凱而談他的偉大理想,秦悅織聽不下去了,麵無表情的打斷道:"他接你的官司,是因為你姐我色誘了他,內衣扣子都扯掉了。哦,還有你晚姐,色誘了她那個三年不歸家的死鬼丈夫,所以你彆談什麼崇高理想了,多想辦法報答報答我和你晚姐吧。"
秦景瑞:"……"
沈晚瓷:"……"
霍霆東:"……"
場麵瞬間寂靜了,鴉雀無聲。
半晌,秦景瑞殺豬似的聲音響起:"霍霆東,你個狗東西,你居然占我姐便宜,我要打死了你。"
……
沈晚瓷吃了個好大的瓜,撐得謝絕了秦悅織一起吃晚飯的邀請,回到公寓時,就看到站在她門口當望妻石的薄荊舟,男人還穿著中午那套衣服,眉眼在陰影中顯得格外深邃。
他看著她,像被主人關在門外的大金毛。
沈晚瓷挑了挑眉,心情愉快的勾起了唇角:"陸總大駕光臨,什麼事啊"
薄荊舟:"給你證明我就是薄荊舟。"
"……"沈晚瓷默了幾秒,目光從他臉上移到了他的腿上,咽了咽喉嚨,乾澀的道:"你打算脫褲子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