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荊舟隔著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輕易的就摸到了那一塊塊的肌肉,數了數,隻有六塊,還因為長時間的沒鍛煉有點鬆,沈晚瓷上次說,她現在喜歡八塊腹肌,自己要是再不鍛煉,估計六塊就要變一塊了。
到時候沈晚瓷會不會也像言棘那樣,嫌棄他肌肉塊數沒達到她的標準,一腳把他給踹了。
越想心裡越慌,他坐進車裡,百般猶豫後還是給沈晚瓷發了條信息,晚晚,我是不是該升職了都做了這麼久的實習男友了,也該轉正了吧公司的實習期都隻有三個月
這話好像有點像是在質問,不行,她剛剛才被護士茶餘飯後的議論了一番,心情肯定不好,他換一種問法。
薄荊舟將消息撤回,又開始糾結著打字:我定的求婚婚戒已經做好了,你要不要看看款式喜不喜歡
還是不行,那求婚的時候就沒有驚喜了。
那麼大一顆粉鑽,女孩子肯定喜歡。
薄荊舟將信息撤回,繼續冥思苦想,想來想去,決定求助自己那個新上任的嶽父,他好歹是晚晚的父親,雖然他自己的感情也弄得一團糟,但他以父親的身份在中間調和一下,晚晚應該還是會聽的吧。
他正準備退出和沈晚瓷的聊天界麵,然後他就看到聊天框上方出現了‘正在輸入’幾個字。
沈晚瓷:抱歉,正式通知您,您中途因為無故曠工四個月,已經被開除了。還有,陸總請注意您的身份,我現在雖然不是孕婦了,但我流產了,您應該更不感興趣才對
薄荊舟:……
連敬語都用上了,這是要跟他徹底劃清界限了啊。
早知道就不嘴賤,非要問這一句了。
晚晚……
沈晚瓷看著麵前來給她測量體溫的護士,對方沒看她,隻頻頻的看向門口,她有些無奈的提醒:護士,這溫度計已經夾了十分鐘了,還不能拿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