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被聶煜城扶著,她的手也還搭在對方的腰上,急忙站直了身體,對不起
這句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
聶煜城慢條斯理的收回手,故意氣他:要不是你推的那一下門,我們也不會抱在一起
沈晚瓷‘唰’的一下扭頭瞪他:你彆胡說
說完後她又看向薄荊舟:我剛才差點摔倒,是煜城扶了我一把,你下次推門能不能輕一點
聶煜城:這裡是酒店,處處都是監控,你就這麼大咧咧的上來不怕馬甲掉了,被人下藥吃成個精神病
薄荊舟的視線緊盯著沈晚瓷,紀思遠給他吃藥的事,就隻有她知道,所以她連這個都和聶煜城說
心裡氣歸氣,但當著外人的麵,也不能和她吵,不然不是給人趁虛而入的機會嗎
所以這股氣就隻能發泄到聶煜城身上:你現在不止要當白蓮花,還要當顯眼包是吧問你話了嗎你就插嘴
聶煜城聳了聳肩,將腰上的係帶係好:那人開始懷疑你了,這出戲是在故意試探你的態度呢,這會兒估計已經安排好了人在每個通道口堵你。你最近注意些,彆真被人當成小白鼠給喂傻了,久病床前無深情,你要是傻了,我第一個竄梭晚瓷把你甩了。不過你現在也沒見著有多聰明,演技差成這樣還敢學人家穿馬甲
薄荊舟聽得直皺眉。
什麼叫久病床前無深情
你是自己沒女人要,也不希望彆人感情好是吧
聶煜城眼底隱著深刻的痛意,但隻有像薄荊舟這樣和他一起長大,特彆了解他的人才能看出來,他道:還真讓你猜對了
叮的一聲。
是電梯停穩時發出的提示音,聽遠近,應該是在這一層。
走廊上很安靜,門又開著,連電梯開門的微弱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門一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出來,速度很快,直衝著他們這邊而來,這個房間離電梯不遠,眨眼間就到了門口。
薄荊舟皺眉:應該是記者,現在出去,對晚晚的名譽有損
流言之所以能殺死一個人,是因為它們不需要任何根據支撐,更不需要什麼邏輯,隻用惡意的揣測,把最臟最汙的水往人身上潑。
兩男一女獨處一個房間,本身就夠讓人浮想聯翩了,再加上聶煜城這副造型,一看就是剛洗過澡,更容易讓人誤會。
薄荊舟雖然手可通天,但管不住彆人的嘴,更管不住彆人心裡怎麼想,他旗下就有傳媒公司,深知道緋聞的可怖,它能把一個惡毒的人捧成人人敬重的神,也可以把善良的人踩進泥裡,受萬人唾罵,永世不得翻身。
腳步聲已經到了門邊。
薄荊舟看了眼旁邊的衣櫥,拉開門,將沈晚瓷拽過來,吩咐道: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