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總覺得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慌亂,媽,您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她握住江雅竹的手,才發現她手指冰涼,但掌心裡卻又反常的有些汗濕:或許您可以跟我說說,一起想想辦法,實在不行還有爸和……呢。
能出什麼事,就是我這腰好像扭了,一動就疼,渾身冒冷汗的疼,她說話時沒看沈晚瓷,這是以前沒出現過的情況,你怎麼知道我摔了
剛才有個服務生找到我,告訴我的。
江雅竹沒多想,她摔倒後的確是酒店工作人員把她扶起來,又送到房間裡的。
沈晚瓷:但那人跟我說您在1702,我去了1702,結果房間裡的是煜城。
她將後來記者和紀思遠上來的事簡短的說了一遍。
江雅竹越聽臉越冷,造黃謠這種上不得台麵的事她不會學,更不會做,但並不代表她不懂,利用輿論的力量毀掉一個女人的名聲,實在令人發指,誅心又惡毒:我就知道紀思遠那個壞種沒安好心,我們當年沒收養他,他恨我們都來不及,會主動來參加薄氏的周年慶
她一隻手扶著腰,從床上坐起來,那個服務生你還認識嗎
認識。
江雅竹穿上鞋子,我倒要去問問,他究竟是抱著什麼目的故意說錯房號,這種人,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都不能留。
媽,媽,沈晚瓷急忙拉住她,生怕她動作太大又扭了腰,我去處理吧,您躺著休息。
一起去,我倒要看看那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到處安插人。
那人沈晚瓷敏銳的察覺出了異樣:媽,您是知道那人是誰嗎尛說Φ紋網
不就是紀思遠那個壞東西嗎忱曄在不在樓下這家酒店是他的,他出麵更合適也更快。
我上來之前沒看到他,應該是沒來吧。
顧忱曄此刻正和聶煜城在休息室,醫生正在仔細的挑著聶煜城掌心裡的碎玻璃渣。
顧忱曄靠在一旁的沙發靠背上抽煙,眼睛微微眯起:你怎麼和他打起來了不像你的性子啊。
他太變態了,一時沒忍住。
怎麼變態了
他說他要把陸宴遲囚禁起來,每天拿小皮鞭不停地抽,強迫他和他做,讓他習慣他,把他變成一條指哪打哪的狗,還讓我用這種方式去對晚瓷……內容太震驚,連見慣了大場麵的外科醫生都沒穩住,鑷子差點戳進他的肉裡,聶煜城皺了皺眉:我沒打死他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咳……顧忱曄被煙嗆得直咳嗽,第一次抽煙都沒嗆得這麼難受,他咳得說不出話,隻能擺手讓他閉嘴。
外麵有人敲門。
顧忱曄邊咳邊過去開門:伯母
江雅竹微笑:忱曄,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她將事情的大致內容說了一遍,你看看能不能把人找出來,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這種人都得讓他受到應有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