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對男人而言是非常敏感的存在,薄荊舟對著沈晚瓷時,自製力幾乎為負,哪裡受得住這樣的刺激,他壓抑著輕哼了一聲,無意識的攥緊了環在女人腰上的手,呼吸和親吻都明顯急促了起來。
但這裡是醫院,他再衝動也做不了什麼,更何況他現在還是半身不遂,傷重未愈,彆說這種程度的運動了,就是無意中搖一下頭都會有想吐的感覺。
薄荊舟半壓在沈晚瓷身上,手肘撐著床,額頭上、手臂上,全是蹦起的青筋,眉心皺得幾乎要擰成一個結。
手從沈晚瓷衣服的下擺探進去,沿著她的脊椎上下滑動,指尖在她內衣的搭扣上停留了數次,卻每每在最後的關頭又隱忍住了。
砰砰……
有人敲門。
是護士例行進來做基礎檢查,所以隻是禮節性的敲了兩聲,便徑直推開門進來了。
她沒在另一張床上看到薄荊舟,便直接以為病人是在被遮擋簾遮住的這張床上,畢竟誰也想不到,雙腿都折了的人,還能這麼靈活的兩張床隨便換。
‘唰’的一聲。
遮擋簾被拉開。
薄荊舟蓋著被子,微微側著身躺在床上,沈晚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刷手機。
一切正常,護士完全沒察覺出有什麼異樣。
她將托盤放在櫃子上,拿出溫度計遞給薄荊舟,如果不是在做什麼隱秘的事,儘量不要把遮擋簾拉上,這樣方便護士在外麵就能查看到病房裡的情況,萬一有什麼緊急情況,也能及時發現
她指的是換衣服、檢查傷口這類的事,但沈晚瓷心虛,聽到’隱秘’這兩個字時,瞬間就想起了剛才的場景,臉上才退下去的紅暈又一次升了上來。
薄荊舟黯啞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促狹的笑意:恩,抱歉,剛才……
沈晚瓷一把抓住他的手,生怕他下一秒就蹦出來一句‘剛才沒忍住’,正要給薄荊舟測血壓的護士見到她的動作,冷著臉道:你照顧病人動作輕點,他腦震蕩還沒好呢,身體最好不要晃動
……
你心裡不能晃動的腦震蕩病人其實是個上躥下跳的人猿泰山,你可信
薄荊舟握住沈晚瓷的手:你彆凶她,等會兒她哭了我還得哄,她脾氣比較大,很難哄
護士:……
沈晚瓷尷尬的用另一隻手捂住臉,生無可戀,她覺得護士現在心裡想的肯定是‘死戀愛腦,走開’。
測心率的時候,護士看著數值皺了皺眉:心率有點快,但不嚴重,先觀察著,如果等一下還沒降下來,可能就要去做個心電圖
沈晚瓷:……
護士剛出了門,她就立刻抽回了被薄荊舟握住的手,故作凶狠的瞪著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讓自己出糗。
薄荊舟仰著頭,讓她能更清楚的看到他喉結上被抿出來的紅痕,赤裸裸的控訴她的罪行:你呢是不是早知道護士會來查房,才故意撩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