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進度太野,沈晚瓷一下就被他給問懵了,摸……摸什麼
嘴裡這麼問,身體倒是挺實誠,剛問出口,手已經條件反射的抬了起來。
薄荊舟沒有等沈晚瓷動作,而是自己貼了上去,他低下頭,唇瓣落在女人的額頭上,然後一點點的往下移,溫熱的觸感落在肌膚上,如同蜻蜓點水一般。
空調的溫度調的有點高,即便不蓋被子,也不會覺得冷。
薄荊舟吻著她的唇,女人是柔軟的、溫暖的,呼出的氣息拂過他的臉,溫熱的潮濕過後,是微微的涼意,這樣真實的觸感讓他克製不住的收緊了手臂。
晚晚是他的,在他暗戀了十一年之久後,終於徹底的屬於他了。
以後彆人會叫她薄太太、少夫人、總裁夫人,但無論是哪個稱呼,都會和他的名字緊密的聯在一起。
薄荊舟想到這裡,手臂禁不住收緊了些,心頭像是有某種激烈的情緒,不受控製,讓他愈發的動情,剛才還溫柔細碎的親吻瞬間充滿了欲,以一種橫衝直撞的姿態攻城略地。
他們住在二樓,樓下就是夜市,哪怕窗戶緊閉,也隔絕不了喧囂熱鬨的氣氛,有人在唱歌,有人在聊天,有人在喝酒……
薄荊舟的感官向來敏銳,受不得吵,但這一刻,他一點都不覺得煩,甚至還有些享受這份異國他鄉的熱鬨:晚晚
懷裡的女人是那麼的柔軟和溫暖,暖得他一秒鐘都不想鬆開手。
男人親吻著她纖細的脖頸,微凸的鎖骨。
沈晚瓷剛洗漱完,各種香味混雜在一起,充斥在薄荊舟的鼻息間。
晚晚,他用低啞的聲音叫她的名字,目光迷醉,泛著粼粼的光芒,等你比賽結束,我們就領證,好嗎
他們的鼻尖碰觸到一起,呼吸聲很重。
沈晚瓷沒說話,她耳邊安靜極了,剛才還劇烈跳動的心臟也慢慢沉靜了下來。
薄荊舟和她緊密的貼在一起,說話時,沈晚瓷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胸腔在微微震動。
薄荊舟,我想跟你說件事……
周圍安靜極了。
被喊到名字的男人抬起頭,燈光照在他身上,折射出一道陰影落在沈晚瓷臉上,她沒有笑,也沒有嬌羞,就這樣定定的看著他。
薄荊舟的心裡驀的‘咯噔’了一下,啞聲說:你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不能反悔……
他咬緊牙關,額頭和脖頸上的青筋凸起,一看就是在隱忍。
沈晚瓷推了推他的肩,想要坐起來,但男人卻把她抱得更緊了,一副生怕她跑了緊張樣子。
她掙不開,便也懶得白費力氣了,她抬起臉,在薄荊舟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恩,回去就領證,不反悔,我是想說……
想說自己大姨媽來了,這樣躺久了,沒有安全感。
聽到她說回去就領證,薄荊舟彆提有多高興,還沒等沈晚瓷說完,就重新俯下吻住她的唇:你買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