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薄氏每年的分紅,就是他的律師費,也是一筆不菲的數額。
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讓人出具一份婚前財產證明,我的都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這下,輪到秦悅織不好意思了,有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的羞恥感:我不是不放心……
既然經濟上沒問題了,那我們是不是就不用分手了至少先以男女朋友的身份相處一段時間,確定不合適了再分
不是已經相處過了嗎不合適,我們不合適
不是這種十天半個月不見麵的相處,悅織,讓人微醺的紅酒,配上霍霆東低沉的聲音,以及他那張下海就直接能評上頭牌的俊臉,就是最上等的催情藥:談戀愛不是這麼談的
秦悅織覺得自己可能喝多了,有點暈,嘴巴也不太受人控製:那……那怎麼談
霍霆東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又順著手臂一路滑下,牽住了她的手,比如,牽手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已經能感受到彼此間的呼吸了,他的唇印在秦悅織的唇上,舌尖像輕柔的羽毛,在上麵輕輕一掃,比如,親吻
他嘗到了她唇上的酒香。
本來想一觸即放,怕進度太快把人嚇跑了,但秦悅織瞪著眼睛,木木呆呆的模樣讓他沒克製住。
他啟唇,正要加深這個吻,秦悅織一下就清醒了,腦袋往後一仰,避開了。
她是來和霍霆東吃散夥飯的,怎麼還親上了呢
霍霆東那記加深的吻吻在了秦悅織的下巴上。
秦悅織氣得直接將杯子砸進了他懷裡:霍霆東,你居然色誘我,你還要不要臉了
‘色誘’這個詞取悅到了他,眼底的失望都散了很多,他直起前傾的身體,慢條斯理的將杯子放在了桌上。
胸口被蕩出來的紅酒濕了一大片,濕透的布料貼在身上,能隱約看到緊繃的肌肉線條。
秦悅織不爭氣的咽了咽唾沫:……
就霍霆東這身材,這樣貌,費心思來色誘她,沒把持住,好像也不完全是她的錯。
這他媽換誰也頂不住啊。
這餐飯秦悅織是不會再繼續吃了,霍霆東起身,我換身衣服,送你回去
不用了
那今晚住這兒
住你個大頭鬼,我開了車,我自己回去說完就拎著包走了,也沒再提散夥飯的事。
……
羅馬,酒店內。
沈晚瓷一臉擔憂的看著薄荊舟,蹙眉:荊舟,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