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不止是謝初宜替他擋的那一下,謝初宜仰起頭,朝他露出一個溫和無害的笑意:不用
她的傷在背上,隻能側躺著,麻藥還沒過,她感覺不到疼,隻覺得困,是失血過多引起的。
我幫你請了護工,應該就快到了,有什麼你吩咐她就好
薄荊舟囑咐完後,就抬腳離開了,那支被他捏得已經變形的煙,也被扔進了垃圾桶。
……
樓下。
秦悅織坐進霍霆東的車裡,麻煩送我回去
她本來是要自己打車的,但霍霆東非要送她,她如今已經認清現實了,跟他對著乾,自己隻有輸的慘和輸得更慘這兩個選項,武力和腦力都不占優勢,既然如此,還不如乖乖的識時務,有與他爭辯的時間,還不如多回去睡一會兒。
霍霆東啟動車子: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
不吃,吃氣就夠飽了,還吃什麼飯,我怕我被撐死
霍霆東無奈,揉著眉心哭笑不得的道:惹你生氣的人是荊舟,你把氣撒在我身上,是不是有點不合理
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樣人
能成為朋友的,都是三觀一致的,薄荊舟是個渣男,霍霆東九成把握也是個渣男。
可我沒跟他睡過
秦悅織扭頭,惱怒的瞪著他:你敢說你和他不是一樣的人,你都在為他辯解了
我什麼時候為他辯解了
你剛剛插科打諢,轉移話題,難道不就是不認同我的話,卻又不想和我爭吵,這不就是一種變相的辯解
……霍律師在職場上身經百戰,從無敗績,沒想到有一天會栽在秦悅織身上,有理說不清,我隻是覺得這種事,讓他們自己處理會更好,我們隻是外人,不管平時關係多好,始終不適合插進彆人的感情裡去
所以我沒有越俎代庖,直接給他兩個大逼鬥,秦悅織一副‘我已經很克製了’的傲嬌模樣:他那欠揍的樣子,真是狗見了都想咬兩口
霍霆東:……
他哪怕沒插話,也並不影響戰火燒到他身上,不插手彆人的感情,並不能證明你和薄荊舟不是一夥人,你以後離我遠點,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
就算撕破臉分道揚鑣,那陽光道也是自己來走。
我是受不了薄荊舟那人的,你跟他同屬性,我也不可能會受得了你,你不離我遠點,毛都給你薅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