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晚瓷,但也隻有沈晚瓷。
她穿著白色中長款的休閒毛衣,白色闊腿褲,外套搭在臂彎裡,她空著手,和周圍拿著大包小包行李的旅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薄荊舟呢
難道真失憶了,學道明寺喜歡上了彆的女人,但不應該啊,他們這是專程去治病的,沈晚瓷肯定寸步不離的跟著……
該不會出事了吧。
秦悅織急忙跑過去,挽著沈晚瓷的手,探頭探腦的往她身後瞧:薄荊舟呢
他……
周遭太吵,秦悅織剛集中注意力準備湊過去聽,身側的人就被拉開了,她一臉懵逼的看了眼自己空了的手,又抬頭看向沈晚瓷的方向,就見她們剛才還在談論的對象此刻就站在她麵前,一隻手攬著沈晚瓷的腰,大半個身體橫在她們中間,一臉戒備的看著她,跟隻發了狠的狼崽子似的。
沈晚瓷完全被他納入了所屬範圍內,秦悅織覺得自己要是伸手去拉,他能咬她。
她訕訕的收回了手,算了,不跟他一個病人計較,被咬了還得去打針,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慫的。
她朝著沈晚瓷瘋狂擠眼睛,無聲的詢問:他怎麼回事
說著還當著他的麵,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就差沒當場說他有病了。
沈晚瓷拉了拉薄荊舟的衣服,沒事,這是悅織,是我的好閨蜜
她掃了眼周圍,小聲道:你先鬆開我,其他人都在看我們呢
他的樣子太凶,彆人還以為要打架呢。
薄荊舟往後退了一步,和她站在一起,手從她的腰上滑下,改為和她十指緊扣:不準她挽你的手,你是我老婆,隻能我挽
霍霆東:……
秦悅織:……
這怕是個傻子。
薄荊舟的性子有多倔,沈晚瓷這段時間深有體會,知道這事如果不順著他的話講,肯定要沒完沒了,所以在他看過來時,她立馬點頭:好
秦悅織:……
她好想跳起來給他一腳,碧螺春都沒他綠,但她沒想到,更無語的還在後麵。
薄荊舟見沈晚瓷順著自己,愈發得瑟,眉眼間滿是得意:她還說我腦子有病
秦悅織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還能親眼見一回狗仗人勢的囂張勁兒,氣得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她扭頭看向一旁的霍霆東,男人臉上的表情一言難儘,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堅定的認為,他肯定和她一樣,在心裡罵薄荊舟是個傻逼。
沈晚瓷睜著眼睛說瞎話:沒有
有,她問我怎麼了的時候,抬手指了指腦袋
她說的是她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