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竹看她一臉難以言說的表情,思緒瞬間開始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表情瞬間變得比她還要一言難儘:他不會是……
又不行了吧
自從知道薄荊舟以前是真的不行後,她對他的硬件設施就毫無自信了。
沈晚瓷不知道江雅竹的思緒已經發散得這麼遠了,還以為她說的是薄荊舟不想要孩子,點了點頭:我們暫時沒考慮那麼遠……
雖然兩人沒有談論過這事,但他現在纏人的很,估計不會高興突然多出個孩子。
見她點頭,還找理由為他開脫,江雅竹想的更歪了,一陣唉聲歎氣後,又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眼二樓:我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不爭氣的玩意兒
幸好她上次找那醫生開的藥還有一些,等會兒就全給薄荊舟吃了。
正說著,門鈴就響了,王姨過去開門:是忱曄和煜城啊,趕緊進來,荊舟被先生叫去二樓書房了,等會兒就下來
江雅竹看到門口兩道孤零零的身影,又看了看身側漂亮端莊的沈晚瓷,心裡對薄荊舟的怨氣瞬間就消散了不少,雖然沒有孫子,但好歹兒媳婦是穩了。
人果然還是要對比的,前一秒還覺得薄荊舟人憎狗嫌,下一秒就覺得他還能看。
心情好了,笑容都燦爛了幾分:煜城和忱曄來了啊,快坐
伯母,顧忱曄和聶煜城叫了人,在另一側的沙發上坐下,知道薄荊舟今天回來,他們是特意來探望的。
那人沒了記憶,把他們也給忘了,更沒有約他們單獨小聚。
聶煜城的目光隻在沈晚瓷身上掃了一眼,就道:怎麼瘦了
沈晚瓷:可能是最近有點忙
她倒沒覺得自己瘦了,但江雅竹和聶煜城都這麼說,那應該是瘦了。
聶煜城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兩人如今的關係,不適合問太多她的事:荊舟以後還能想起以前那些事嗎
醫生說可以的,隻是不知道具體能想起來多少
顧忱曄:他當真都忘了
沈晚瓷:嗯
男人挑了挑眉,沒再說話。
沈晚瓷插起一個紅心的火龍果,剛要吃,手肘就和正伸手去端茶杯的江雅竹撞在了一起,火龍果從叉子上滑下去,落在了她雪白的羽絨服上,水也灑了點在她身上。
聶煜城急忙抽了兩張紙巾遞過去,待她接過,擦乾了身上多餘的水,才將人拉到一旁,著手清理被弄臟的沙發和地毯。
薄荊舟從書房裡出來,正好瞧見他體貼入微的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