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晚瓷給秦悅織發消息,告訴了她婚禮舉行的時間。
秦悅織的語音很快就發了過來:哎呀媽呀,你們可總算想起來要辦婚禮了,再不辦我都要熬成老姑娘了
我要美美噠的伴娘服,還要帥帥的伴郎,最好是青春陽光、開朗嘴甜的小奶……霍霆東,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搶我……
聲音沒了,估計是手機被霍霆東給搶了。
沈晚瓷猜的沒錯,秦悅織的手機的確被搶了,此刻正被霍霆東拿在手裡把玩,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重複她剛才的話:小奶狗開朗嘴甜青春陽光人家當伴娘都是衝著幫閨蜜擋酒去的,你是奔著紅杏出牆的
秦悅織一臉嚴肅,你這是誹謗,像我這種五好青年怎麼可能做出這種道德淪喪的事你這就是典型的自己人臟,看誰都臟,不行,你得跟我道歉
她感覺自己終於抓到了霍霆東的小辮子,扳回了這一局,趾高氣昂的模樣像隻公雞。
要不要我……霍霆東脫口就想說‘要不要我給你列舉一下誹謗罪的判定標準’,話到一半,想起上次秦悅織控訴他整天用法律壓她的事,便又將話咽了回去:對不起,是我失言了
秦悅織渾身舒坦的喟歎了一聲,終於贏了一次,這感覺就是爽。
霍霆東看著她傲嬌的模樣,好笑的抬了抬手,你是不是想借著轉移話題來逃避責任
……她這才想起自己會來這裡的原因,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走吧
今天秦悅織剛關了店準備回家,就接到霍霆東的電話,說被狗咬了,讓她過來送他去醫院。
能讓一個有手有腳、三十歲,且能獨立理事的男人打電話搖人,肯定是深可見骨的傷,秦悅織掛斷電話後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路上還搶了好幾個黃燈,結果到了一看,就手指上劃破了一點皮,連血都沒出。
關於責任劃分的問題,她之前已經和霍霆東討論過了,結果可想而知,狗是她撿的,狗主人就是她,責任自然也是她的。對此,秦悅織雖然不服,但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誰讓她嘴上功夫不如人呢,隻能在心裡祈禱等下給他打針的護士是個新手,下手賊重,紮的他哇哇亂叫,最好三天下不來床的那種。
霍霆東看出她的想法,無情的戳破了她的幻想:狂犬病疫苗打手臂,不會下不來床,或者你可以用另一種方式讓我下不來床
秦悅織雖然是行動上的矮子,但她在語言上卻是老司機,一下就聽出了他這話的意思,嫌棄的瞪著他:你怎麼這麼猥瑣
和自己女朋友說些葷段子也叫猥瑣那你盯著那些小奶狗的屁股看的時候,怎麼沒聽你說猥瑣
我什麼時候……她卡殼了,這事她沒準還真乾過,好像還評了下誰的屁股更翹來著,想到自己過往的風流韻事,秦悅織惱羞成怒:你走不走打個針這麼磨嘰,小心狂犬病躥你一身
她說完就拿起車鑰匙氣衝衝的走了,霍霆東低笑一聲,抬腳跟了上去。
霍織織知道自己闖了禍,坐在原地討好似的猛搖尾巴,發出嗚嗚的叫聲,見他們走了也不敢跟上來,霍霆東臨關門時衝著它做了個摸頭的動作,它立馬高興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