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棘:我心情不好
言皎皎一怔:什麼
你不是問我怎麼來了嗎我心情不好,就喜歡看狗咬狗,彆人不高興,我就高興了
……
縱使言皎皎全力維持著自己楚楚可憐的表情,但在聽到言棘這欠揍的話後,還是沒忍住扭曲了一瞬。
和言棘鬥了十年的她尚且如此,更彆說旁人了,那臉色,跟吃了屎似得。
包間裡的氛圍實在太過凝滯,顧忱曄本來不想插手,但人是他帶來的,也不能任由她把人都得罪光了:你非要把自己弄得人憎狗厭
言棘無奈的歎息:我也不想啊,可我這人好像天生就不招狗喜歡
說完,她就留下一群神色各異的人,起身去了洗手間。
她前腳剛走,後腳就有幾人也跟著出去了,薄荊舟眼角的餘光掃到,問一旁的顧忱曄:那幾個人怕是去找她麻煩的,你不跟去看看
有顧忱曄在,他們還有所顧慮,不敢做的太過,畢竟不管兩人關係如何,言棘到底頂著顧太太的名頭,打她就是在打顧家的臉。
顧忱曄也看到那些人的動作了,但還是坐著沒動,嘴角噙著冷冷的弧度,嘲諷道:剛才你沒瞧見,你覺得這裡誰能欺負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