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棘:怕我下藥
男人的聲音裡不辨喜怒:你沒做過
……
顧忱曄娶她心不甘情不願,自然沒打算要碰她,相敬如冰了許久,直到一次聚會,他喝了一杯加料的酒,兩人才成了真正的夫妻。
那晚的人雖然龍蛇混雜,但沒人敢把這種不入流的手段舞到他麵前,但言棘除外,她作為既得利益者,有言家當靠山,再加上她爛透了的名聲和平時囂張的處事風格,就成了做這事的唯一人選。
但那藥不是言棘下的,酒也不是給他喝的,而是給她喝的,不止如此,他們還給她準備了一出好戲,能讓她徹底身敗名裂,被言家厭棄,被顧忱曄拋棄的好戲。
對此,言棘沒有解釋,因為不會有人信,她不是沒試圖為自己辯解過,在她剛回言家的時候,在她的名聲還沒有那麼不堪和狼藉的時候,在她被言皎皎誣陷的時候,可沒人信她。
次數多了她才明白,信任是建立在感情上的,他們對她的感情,不如對言皎皎的深,人心永遠都是偏的。
言棘跳過了這個話題:顧忱曄,你打算什麼時候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她問的平靜,沒有挑釁和嘲諷。
上個月不是還說死都不會把顧太太的位置拱手讓人半個月不到,就突然改主意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拉開抽屜,從裡麵拿出了煙和打火機,他的煙癮不重,晚上回家後幾乎不抽,但每次和言棘說話,都忍不住煩躁。
一煩躁就想抽煙。
我說了,不想再過這種喪偶似的婚姻生活了
喪偶顧忱曄吐出一口煙霧,煙霧後,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我是缺了你吃穿,還是在床上沒滿足你,讓你空虛寂寞冷
你當初不想娶我,是我逼你的,現在我要離婚,你不應該迫不及待嗎
顧忱曄眼底滿是嘲諷:這是你第一次提離婚
……
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當初說過的話了狼來了的事,你覺得我會相信第二次
言棘之前也提過離婚,顧忱曄同意了,還讓助理準備好了協議,但她卻當著他的麵,將簽好字的協議一點點撕碎,並告訴他,這輩子,顧太太的位置隻能是她的。
就她當時的語氣,顧忱曄沒動手打她,可以算得上是紳士風度十足了,她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那時候的我,可真是惹人厭啊
男人冷漠道:現在的你,也不遑多讓
言棘:這次是真的,我做了個夢,夢裡有個神仙說希望我能幸福
顧忱曄看著她,並不言語,眉眼間清晰的寫著:你看我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