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言皎皎就不同了,她和言家沒有血緣關係,長相一般,精心打扮也隻能說是清秀。
言皎皎被戳到了痛點,麵容都扭曲了,聲音尖利:言棘,你長得好看又怎樣忱曄哥哥還是不愛你,你知道他有多厭惡你嗎
自從兩人撕破了臉,言皎皎在她麵前就不再掩飾自己自私善妒的一麵,她滿臉得意的瞧著言棘:你和我前男友私下見麵的事,也是他告訴爸媽的
……
我知道是那個男人糾纏的你,可那又怎樣,沒人會相信,在他們眼裡,你就是個慣會勾引男人、水性楊花的女人,你是爸媽親生的又怎樣,你永遠融不進這個圈子,更沒人願意和你這種聲名狼藉的人做朋友……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恍然道:哦,還是有的,隻是……
言棘沒等言皎皎將話說完,她猛的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摁在了牆壁上。
‘咚’的一聲。
言皎皎眼前陣陣發黑,腦子裡也暈乎乎的,她尖叫著劇烈掙紮,姐姐,姐姐,好痛,你放開我,啊……
但言棘的手像鐵鉗一樣,無論她怎麼掙紮都擺脫不了,腦袋被一下下的撞在牆壁上,言皎皎覺得她是真的想弄死她,恐懼從心底升起,讓她再也無暇顧及顏麵,化身成了尖叫雞:救命,救命啊,殺人了……
言棘的手被人鉗住,劇痛從手腕處襲來,她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中言皎皎的頭發。
言棘,你瘋了是顧忱曄的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氣,你這是在殺人
聽到動靜的言父言母也從樓上下來了,見到血糊了一臉的言皎皎,都愣了一下。
言衛崢抖著手:滾,你給我滾,我言家沒有你這種狼心狗肺、冷血自私、對自己妹妹都能下狠手的人
言棘看向他們的目光裡全是憎恨:剛才那一巴掌,還清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直白的表露出情緒,周舒月被她看得心裡一悸,胸腔內傳來一股讓人窒息的悶痛,她囁嚅著嘴唇,恨鐵不成鋼:小棘,你現在怎麼成了這樣,皎皎是你的妹妹,你怎麼……
下得去這麼重的手。
言棘沒為自己辯解,言皎皎雖然討厭,但有句話說對了,沒人相信她,這是她經曆過無數次失望後得出的結論。
她轉過頭不再看他們,抽了抽自己被顧忱曄扣住的手,看向他的目光裡同樣帶著厭惡:顧忱曄,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她惡心的不是自己因為他的話被責難,而是惡心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跟村頭那些長舌婦一樣,背地裡說人閒話,還是道聽途說、沒有證據的閒話。
男人的眼眸暗了幾分:我讓你覺得惡心言棘,你憑什麼惡心我是我逼著你嫁給我的還是我逼著你和我……朝夕相對的
有長輩在,他不好將話說的太赤裸,頓了一下後,換成了一個比較文雅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