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棘不耐煩的道:答應把你弄死,然後和他二婚,拿著你的錢買車買房吃香喝辣
顧忱曄陰沉著臉看她:長得不咋的,想得還挺美,我如果要死了,寧願把錢娟了,也絕對不會留給你拿去養小白臉
我不止要養,還要每個月換一個,你看不慣,那就離婚啊
離了讓你重新找個人結婚然後毫無心理負擔的忘掉過往,開始新的生活男人頓了頓,隨即冷漠的輕嗤了一聲:我忘了,像你這種心思歹毒、冷漠自私的人,忘不忘都影響不到你,你要是會心懷愧疚,也做不出那麼心狠手辣的事
工作間裡一片寂靜,空氣凝固,時間靜止,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拉長成了一條線。
……言棘突然抓起手邊的鼠標,朝著顧忱曄那張臉砸過去,滾
下一秒,是紙巾盒、水杯……
凡是手邊能夠到的東西,她都一股腦的砸向了顧忱曄。
夠了男人的眼睛裡飄著火,他想阻止她發瘋,但手剛伸出去,就被砸了回來。
言棘:顧忱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你為什麼不同意離婚我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放下過去重新開始,你為什麼不同意
長久以來一直被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都傾瀉了出來,她越說越激動,到最後完全是吼出來的。
言棘氣到了極點,發著抖看向顧忱曄,血色衝上了臉頰。
即便男人再怎麼眼疾手快,在她一通高頻次的扔砸下,也不可能樣樣都避過,此刻的他滿身狼狽,質地精良的襯衫上濺上了湯汁,手背也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劃破了,正往外滲著血。
所有的東西都被砸完後,工作間裡幾乎沒了下腳的地方。
顧忱曄:砸夠了
言棘:……
不是砸夠了,是沒有能拿得動的東西了。
顧忱曄踩著滿地的狼藉,朝著她一步步走近:看來你的房租是湊夠了,都有餘錢換新了
……
言棘低著頭不說話,男人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五分鐘,見她趴在桌上一動不動,頗有種要坐地化石的意味,這才忍不住開了口:起來,走了
沒有回應。
顧忱曄耐著性子等了幾秒,沉著聲音道:跟彆的男人單獨出去吃飯的人是你,發瘋砸東西的也是你,你有什麼資格生氣
還是不說話。
男人沉下臉,很好,他的耐心徹底耗儘,彎腰就要強行將人從椅子上抱起來,隻不過手才剛碰到言棘的腿,脖子上就傳來一陣劇痛。
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