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想要支開他的借口,但知道慕雲瑤曾經對言棘做過的那些事後,顧忱曄怎麼可能還讓她們獨處,而且挪車這事,他也不方便。
於是他想也沒想就拒絕了:讓服務生去……
隻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言棘打斷了:慕小姐是客人,既然有需求,你滿足就是了。
……顧忱曄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閉嘴。
什麼叫她有需求,他滿足就是了……
言棘看向他:去開車。
男人咬著腮幫,臉上氣怒交加,半晌後才發出一聲冷笑,轉身出去了。
門一關上,慕雲瑤的表情管理就失控了:言棘,你激我來,就是為了在我麵前炫耀你們有多恩愛
你管這叫恩愛那看來我們的認知不太相同,我管這叫……她的手指輕飄飄的劃過杯沿,似笑非笑的吐出兩個字:舔狗。
言棘,你個賤人,慕雲瑤哪裡容得下自己喜歡的男人被這樣羞辱,抬手就要扇她,但想起上次的教訓,最終還是忍住了,你真以為他愛你不過是男人的征服欲在作祟而已。
言棘:那又怎樣即便是征服欲,你也不曾得到過吧。
輕飄飄的一句話,便讓慕雲瑤敗下了陣,是的,即便是欲望,她也不曾得到過。
隨著言棘起身,她周身的氣場瞬間起了變化,那種碾壓似的女王氣質讓慕雲瑤不得不抬頭看她:我要是有個像你這樣強悍的家世,絕不會容人這麼欺負,還還不了手。
她微微一笑,伸手在慕雲瑤肩上拍了拍:走了,慕小姐。
慕雲瑤咬牙,隨著她不經意的‘提點’,腦子裡瞬間冒出了無數種對付她的辦法。是啊,她有那麼強大的背景,就算弄死言棘,也有的是人搶著替她頂罪,她何必像小孩子過家家似的跟她玩呢。
言棘拉開門,外麵有人在求婚,喧囂的聲音傳過來,起哄聲此起彼伏,一眼看去,粉色的氣球、粉色的玫瑰,粉色的花瓣從天花板上落下,浪漫甜蜜的氣息撲麵而來。
她站在原地看著,似乎也被這氣氛感染了,眉眼間難得染上了一層笑意。
顧忱曄走過來,將西裝外套展開披在她身上:外麵降溫了。
他順著言棘的視線往大廳裡掃了一眼。
女人臉上那點兒笑瞬間收斂:你怎麼還沒走
嗬,顧忱曄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要是這麼輕易就走了,怎麼還叫舔狗
……
言棘臉上沒有半點背後說人壞話,被當事人抓包的尷尬,她徑直朝著電梯走去,沒走幾步,就被顧忱曄牽住了手。
男人乾燥的手指劃過她的掌心,和她十指相扣。
言棘皺著眉剛要甩開,耳邊突然傳來一股熱意,顧忱曄湊到她耳邊低語:不是想刺激她那就把戲做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