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彆墅的路上,薑筱苒的腦中一直在回蕩著出禮服店後溫知婉和江墨琛的對話。
昨天晚上……他們遇到了,或者應該說昨天晚上他們有在一起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難怪昨天晚上江墨琛會出奇般的溫柔,原來是他的白月光回國了。
“星期二有一場婚宴,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
聞言,薑筱苒依舊是看著車窗外而沒有任何的回應。
對此江墨琛也沒期待薑筱苒會回應什麼,而是又繼續道:“以後醫院那邊沒事就不要過去了,我會讓人去看著,你去了也沒有用。”
是啊!去了又有什麼用呢?
每個星期都去,病床上的人也不會因此而醒過來。
想到病床上躺著的人,薑筱苒的胸口處就傳來一陣疼痛。
對於四年前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感到絕望和痛苦。
四年了,她被江墨琛關在地下室兩年,與之結婚兩年,而病床上的人也躺了四年。
四年前,那場意外事件還猶如昨日一般重現的腦海之中。
看著車窗外,薑筱苒抿了一下嘴唇,似乎在控製自己的情緒,不想讓它們泄露出來。
回想起四年前樓梯下的那一幕,她的心臟就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攥住,劇烈的疼蔓延到指尖。
一旁,江墨琛看著薑筱苒眼神無神般地遊離著,他便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四年前的事情誰都不想再提起。
彆墅。
臨近午飯時間,薑筱苒又進了廚房。
客廳的沙發上,江墨琛沉悶的抽著煙,直到午飯做好。
薛姨:“江總,飯菜做好了。”
起身坐在飯桌前的椅子上,江墨琛問:“她呢?”
薛姨回答:“薑小姐做好飯菜後就出去了。”
“出去了?不是說讓她彆去了麼。”
不悅的說著江墨琛就要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見狀,薛姨連忙又道:“薑小姐在院子裡……澆花。”
“你……”
薛姨:江總,彆這麼看我,我也沒有說錯啊!薑小姐確實是出去了啊!
無奈的鬆了一口氣後,江墨琛緩緩放下手機,厲聲說道:“叫她來吃飯。”
“是……”
彆墅的院子裡。
薛姨奪過薑筱苒手上的澆花壺,“薑小姐你去吃飯吧!這兒的事情我來做。”
聽到話,薑筱苒疑惑的看著薛姨,似是想再次確定著她的話。
而薛姨也自是感覺到了薑筱苒的疑惑,於是解釋道:“江總讓我來叫你的。”
手語:他還在裡麵嗎?
薛姨點了點頭,“嗯。”
得到答案,薑筱苒又從薛姨的手中奪過澆花壺,不去的意圖也顯而易見。
江墨琛如此恨她,怎麼可能會叫她一起吃飯呢!所以這可能是薛姨年紀大而聽錯話的原因罷了。
“薑小姐,你……”
“薑筱苒……”
這不,還沒有等薛姨再說什麼,一聲冰冷的聲音就先響了過來。
看著站於門邊的江墨琛,薛姨再次奪過薑筱苒手中的澆花壺。
“薑小姐快去吃飯吧!彆讓江總等久了,不然……他又要生氣了。”
無奈,最後薑筱苒還是進了屋,坐在了飯桌前的椅子上。
看著坐下來的薑筱苒,江墨琛:“不是說了以後都一起吃麼,你又瞎跑什麼呢!”
不悅而冰冷的聲音襲來,薑筱苒隻能是低著頭。
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些重,江墨琛放低了聲音,“吃飯吧!”
說著江墨琛就最先拿起了碗筷,而位置上的薑筱苒卻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動作。
強忍著心中的怒氣,江墨琛再次耐心的道:“吃飯……”
在如此不容拒絕的注視下,薑筱苒雖不解江墨琛的行為,但最後也還是拿起了碗筷。
感覺近來總是突奇反常的江墨琛,薑筱苒疑惑:江墨琛最近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