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過分,薄斯年不覺得自己做的更過分嗎?
“為什麼要出去說,你們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敢做還不敢承認嗎?”此時的薄斯年就像是一條被刺激的瘋狗,逮誰咬誰。
病床上薄擎的眸子沉了沉,聲音不大,卻讓薄斯年聽的清清楚楚:“沒斷腿,嘴巴還能說話,所以還能在這發瘋是嗎?”
每次薄擎也開口,他就能感覺到巨大的壓迫,特彆是薄擎的話,讓他身子一顫。
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要私下對他做什麼嗎?
薄斯年現在都被偷襲怕了,他一下子就慫了。
“威脅人算什麼本事。”薄斯年的氣勢已經弱了很多。
薄擎說道:“你要是有本事,也可以來威脅我。”
薄斯年當然沒有這個本事,他要是能對薄擎下手還成功的話,他早就動手了。
但是薄擎就不一樣了,彆說隻是讓他斷手斷腳了,就算是找人安排意外要了他的命,也一定能做到乾淨。
“沈鳶,我有話和你說。”薄斯年欺軟怕硬,鬥不過薄擎,隻好看向沈鳶。
薄擎拉住沈鳶,不想讓沈鳶去單獨聊,怕沈鳶會吃虧。
“有什麼話直接說。”
然而沈鳶拍了拍他的手背,讓薄擎鬆手。
她對薄斯年說道:“好,出去聊。”
“我也要去。”薄擎要從病床上起來。
沈鳶按住他:“你去乾什麼,好好躺著,我要是回來發現你沒躺好,我明天就不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