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的社交群,我有我的人際圈,離開這張床,咱們就是陌生人。”
“未來的某一天,你想將彆的女人迎娶進門,我會想辦法給你們騰位置。前提是......”
薑印在他耳邊低聲警告,“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被一把推開的白宴辰不怒反笑,“薑印,我說出這輩子不會愛上你時,你是不是生氣了?”
薑印挑眉,“給我一個生氣的理由。”
“周安雅算嗎?”
白宴辰隻是醉了,還沒糊塗。
薑印在1908數次捉弄周安雅,私人恩怨隻在其次,更多的,是對她這個妹妹的嫉妒和不滿。
薑印嗤笑,“一個隻會在背後搞小動作的低等貨色,除了像女奴一樣跪在我腳邊被我戲弄,她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資本?”
“喜歡在垃圾筒裡翻垃圾,是你白七爺的權利和自由。”
“求你不要來惡心我,將那樣的玩意兒拉出來與我相提並論。”
“為她生氣?你去問問她配嗎?”
薑印蠻橫的態度短暫地取悅了白宴辰,“你們女人,最擅長口是心非。”
薑回擊,“你們男人,最喜歡借著酒勁胡作非為。還要在事後為自己辯解,說什麼當時醉意上頭,大腦完全失去控製。”
白宴辰壓下身體的浮躁,“小丫頭年紀不大,對男人的了解倒是不少。”
薑印落落大方的點頭承認,“可不就是,與我打過交道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白宴辰心情變得浮躁難安。
白宴辰不想讓薑印繼續看自己笑話,留下一句好自為之,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臥室。
臨走前,還不忘將膩歪在薑印手腕上的路西法一並抓走。
那樣子,像極了吵不贏老婆,就搶走孩子的幼稚老公。
這天晚上,白宴辰綁架了路西法,讓它陪自己睡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