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薑印是法律承認的合法夫妻,因為隱婚,總是發生這樣或那樣的誤會。
他容忍不了彆人總是將小三兒的帽子扣在薑印頭上。
薑印不是很想繼續這個話題。
“嘴長在彆人身上,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我都不在意,你磨磨嘰嘰乾什麼?”
“被問急了就告訴他們,我們正在交往就好。”
薑印的心並不是石頭做的。
兩人相處這麼久,她感覺得到白宴辰對她很用心思。
有難來幫,有事真上,白宴辰這種人,值得女人真誠對他。
可惜薑印的心已經空了。
更確切說,一年前,她就應該死。
之所以還苟活著,不過是撐著最後一口氣力,集齊那些人渣敗類,陪她一起下地獄罷了。
像她這種人,已經失去了談情說愛的資格。
她可以和白宴辰共事做朋友。
至於愛情,免談吧!
仿佛看出她眼中的冷意,白宴辰的心也微微揪痛。
快要抵達飯店時,白宴辰的電話收到一條信息。
是周安雅給他發過來的,上麵寫了一行字:鬼醫找到了,出來見個麵?
這條信息,把白宴辰給逗笑了。
“沒想到這周安雅,還真是按著劇本來走。”
他不想因為不相乾的人打擾自己和薑印吃飯的興致,便收了電話,不予理睬。
薑印按住他收電話的動作。
“給她回條信息,跟她約個見麵地點,現在就見。”
白宴辰:“不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