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印回了白宴辰一個了然於心的眼神,仿佛在說:一切儘在掌握中。
在言雅書麵前,白宴辰還是懂得收斂的。
他很快收起滿身鋒芒,又變成了體貼母親的好兒子。
淺聊幾句,白宴辰便以為宅院重設風水陣為借口,帶著薑印離開了。
言雅書對風水的事情不感興趣,她整個人都沉浸在治療雙腿的興奮中。
有兒子在,風水什麼的,就不是她該操心的事情。
夫妻二人出了房門,白宴辰才麵帶歉意地看向薑印。
“出了一點小問題......”
薑印笑笑,“是不是有人上門踢館了?”
白宴辰對薑印的預測力越來越佩服。
“聽說過天心派嗎?”
薑印在腦海中搜尋對天心派的記憶,很快便得出了一個結論。
“天心派現任掌門人,應該是玄誠子。”
白宴辰挑眉,“你認識?”
薑印:“不認識。”
想了想,薑印又改口。
“雖說不認識,卻也聽過一些傳聞。”
“這個門派極重口碑,容不得外界說他們一句不好。”
“這麼急著上門踢館,是為了挽回聲譽吧。”
白宴辰:“還真是被你猜著了。”
“我媽院子裡的那個風水局,當初就是天心派的玄誠子親自過來擺的陣。”
“七煞陣被查出來後,談管家曾找玄誠子當麵對峙過。”
“玄誠子抵死否認,還說我們白家冤枉他。”
白宴辰衝不遠處的會客室方向挑挑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