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認得薑印手中那支筆。
曾幾何時,那件逆天的法器,屬於玄門界大神,墨隱。
墨隱肯將這麼重要的東西送給彆人,就意味著,這個人與墨隱的關係很不一般。
白宴辰對玄門裡的彎彎繞繞不感興趣,他隻想知道白孝林為什麼要害自己的母親。
“白叔,你為白家服務一輩子,我和我父親自認從來都沒虧待過你。”
“就連你退休了,也讓你以白家族人的身份留在老宅養老。”
“於情於理,我覺得白家對你做得夠用了。”
“我母親久居深宅,從來不參與家族裡的事。”
“究竟出於什麼原因,讓你恨不得不惜設局謀害她?”
白孝林慢慢閉上眼睛。
他在用這種方式告訴白宴辰,這個問題,我這輩子都不會回答你。
要不是看在白孝林脆弱得隻剩下一口氣,白宴辰恨不得揪起對方暴揍一頓。
眼看局麵僵持在這裡,薑印忽然眼珠一轉。
“這個問題,我知道答案。”
眾人齊齊看向薑印。
就連挺屍等死中的白孝林,也向薑印投去質疑的目光。
這個小丫頭片子,一連壞了他這麼多好事。
要不是他大限將至,必會想儘辦法搞死對方。
墨隱!
一切罪惡的根源都是墨隱。
一切與墨隱有關的人和事,也都會被他視為死敵。
薑印敏銳地從白孝林臉上捕捉到他對自己泄露出來的陰毒恨意。
“老頭兒,你絞儘腦汁謀害白夫人,是不是為了白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