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上的殘羹剩菜,薑印提議:
“如果你輸了,就連續給我做一周晚餐,還是不重樣的那一種。”
想到每天回家給老婆做飯,白宴辰非但不覺得這是懲罰,反而還有點小小的期待。
“好,我沒問題。”
隨後又反問:“如果輸的是你呢?”
薑印對自己的預知很有自信。
“我不會輸。”
想了想,又接了一句。
“如果我輸了,籌碼任你開。”
“前提是,彆指望我下廚。”
“我是廚房小白,不怕我炸了你藍灣的廚房,儘管來挑戰我的底線。”
白宴辰有點好奇。
“咱倆剛認識那會兒,你不止一次強調自己做過各類工種。”
“按摩店的中醫技師,機場的保潔員,武術學校的勤雜工。”
“作為一個全能型人物,你居然不會下廚?”
這與薑印的人設完全不符。
薑印神色不自然地咳了一聲。
“不瞞你說,當年我打工的老板,都是同一個人。”
白宴辰很快就反應過來。
“墨隱?”
差點就忘了,薑印可是傳聞中那位墨神的寶貝女兒。
薑印點頭。
“沒錯,就是他。”
“工資的確隻有一千五,每天都要學很多東西,唯獨不包括下廚。”
“我爸說了,下廚這種粗活是男人的專屬,女孩子隻要學會賺錢就行了。”
“有錢可以擁有一切,沒錢就隻能看人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