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七爺今天回老宅,談管家早早就在門口迎接了。
雙方互相打過招呼,白宴辰問:“我媽最近怎麼樣?”
談管家:“夫人一切都挺好的,就是......”
白宴辰察覺到談管家神色不對。
“怎麼了?”
猶豫了一會兒,談管家還是如實回道:
“老宅最近來了幾位客人,不知道夫人私下有沒有告訴過七爺。”
白宴辰下意識地看向薑印。
薑印衝白宴辰聳聳肩。
仿佛在問,你看我有毛用?
這是你家的事,跟我可沒關係。
“談叔,家裡的客人是什麼來頭?”
自從父親過世之後,老宅就很少對外迎客。
白宴辰不希望任何不相乾的人來老宅打擾母親的平靜。
談管家如實回答:
“是夫人娘家那邊的堂哥。”
“三天前,帶著妻子和女兒以拜訪之名,在老宅這邊住下來了。”
白宴辰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我媽好多年都沒有親戚那邊走動了,怎麼突然之間又冒出個堂哥?”
在白宴辰的印象中,母親很少與外公外婆那邊的親戚來往。
原因說來挺俗的。
言雅書當年執意嫁給年長她那麼多歲的白耀宗,曾被其父母嚴加反對過。
言家祖籍在榕城,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氣的書香之家。
雖然言父是讀聖賢書的文人,骨子裡的思想卻很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