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想中的流血事件並沒有發生。
薑印隻是劈開了捆綁在顧南佳身上的繩索。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白宴辰。
“我不過是打了她兩耳光,你這就心疼了?”
白宴辰皺眉否認。
“我沒心疼。”
他隻是不想讓薑印手中沾上人命。
繩索脫落後,顧南佳不顧一切地朝白宴辰懷中撲過去。
“宴辰救我......”
還沒跑出半米遠,就被薑印揪著頭發又薅了回來。
“彆走啊,聽說顧小姐特彆享受拔指甲蓋的過程。”
“這麼有趣的事情,不能隻讓彆人感受,自己也要切身體會。”
薑印頭也不回地朝貝光明的方向伸出手。
貝光明非常有默契地往她手中遞了一把小鉗子,很顯然事先就做足了準備。
接過小鉗子,薑印毫不猶豫地拔掉顧南佳的拇指指蓋。
速度快得根本不給眾人反應的時間。
當圍觀的眾賓客意識到顧氏千金被薑印當眾上了私刑時,一顆甲蓋已經從她的指頭上脫落下去。
在顧南佳的慘叫聲中,薑印用力握住她的手腕。
很快又拔掉第二顆,第三顆......
每拔一顆,腦海中都會重複上演莊旭當年受害的過程。
那個時候,莊旭也曾像顧南佳這樣無助過吧。
被關在無處可逃的密閉房間,周圍都是顧南佳養的“惡犬”。
自以為會狂吠幾聲,便將彆人的性命視為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