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印瞬間抽回手腕,被捏的地方果然紅了。
眼含怒氣地瞪他一記,才不客氣地問:
“你說老東西是你師父?”
老東西這個稱呼,再一次讓白宴辰無奈。
“橫看豎看,人家隻有三十出頭。”
薑印朝天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看來你這個徒弟對所謂的師父一點也不了解。”
“等等,你們什麼時候認的師徒?”
白宴辰想了想。
“大概四年前,他教了我很多東西,出現得莫名其妙,離開時也沒知會過一聲。”
直到現在,白宴辰也說不清墨隱接近他的目的是什麼。
兩人結識於一場幫派火拚。
生死關頭,墨隱救了他。
那個時候,白宴辰的智商和武力是不成正比的。
要不是身邊有保鏢護著,他可能會吃很多虧。
自從有了墨隱的點化,他的武力值噌噌往上漲。
也曾問過墨隱的來曆,但他什麼都沒說,隻讓他好好學功夫。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四年前,薑印正與莊旭在境外做戰地醫生。
戰爭爆發區是隨時都有可能丟命的患者。
薑印的幾千台手術經曆,就是在那段時間積攢的。
她和莊旭混戰區時,墨隱在電話裡說他在非洲一帶搞事情。
至於搞啥,墨隱沒說。
那個時候,薑印一門心思將精力投放在手術上麵,對墨隱的行蹤毫不在意。
原來他跑去非洲搞的事情,就是收了白宴辰這個徒弟。
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出生的兩個人,都被墨隱收為徒弟。
要說這裡麵沒有貓膩,薑印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她陰惻惻地看著白宴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