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佳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嚴叔,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嚴烈衝顧南佳微微搖頭,提醒她不要再將事情鬨大。
顧南佳怎麼會讓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事情不說清楚,她不能走。”
就算走,也得把薑印肚子裡的小孽種搞死再說。
嚴烈的態度不容拒絕。
“我是受顧總的委托過來接人,薑小姐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她的嫌疑犯已經自首,整件事與薑小姐沒有分毫關係。”
顧南佳還沉浸在嫌犯主動自首的震驚中,薑印已經在文件上簽署了自己的名字。
拘留所外,白宴辰帶著聞野等一眾保鏢已經等了有一陣子。
看到薑印毫發無傷,白宴辰快步迎了過來。
“小印,在裡麵有沒有受委屈?”
薑印小幅度地打了個哈欠,“倒是沒受什麼委屈,就是有點困。”
一夜沒睡,能不困嗎。
白宴辰將事先準備好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我帶你回家。”
“白總請留步。”
交接完的嚴烈走向這邊,臉上掛著公式化的笑。
“這次的誤會,我代顧總向您和薑小姐說聲抱歉。”
“關於事後賠償,可以找個時間坐下來慢慢聊,保證做到讓薑小姐滿意。”
“隻希望白總在侯先生麵前帶句話,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
白宴辰冷笑。
“侯先生會不會與顧家成為敵人我管不著,我們白家,會永遠將顧家列入黑名單。”
嚴烈麵色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