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佳露出一個挑釁的笑。
“直到現在,你還記恨著我把莊旭分解了啊。”
她故意加重分解兩個字的讀音,顯然是在激怒薑印。
薑印勾住顧南佳的肩膀,強勢地拉近彼此的距離。
“到了今天這個地步,恨不恨對我來說還重要嗎?”
“顧南佳,我是個說話算數的人,說要將你慢慢肢解,就一定不會讓你帶著完整的器官下地獄,你我之間的陳年舊賬,我會慢慢找你清算。”
顧南佳試圖推開薑印,可惜沒有那個實力。
薑印的手順著顧南佳的肩膀,慢慢滑到她的眼角。
“你生了一雙很漂亮的眼睛,但看人的時候帶著怨毒,實在有點不太討喜。”
顧南佳拍開薑印落在自己眼角處的手,仿佛在擔心,她下一刻會不會徒手挖出自己的眼珠。
畢竟薑印可是殘忍到連她的心臟都要徒手挖出來的凶殘地步。
薑印被顧南佳過激的反應逗笑了。
“沒想到你這麼怕我,怕到連我接近都感到恐懼,難道是被我抽耳光抽出心理陰影了?”
薑印打人,可從來不挑什麼地點和場合。
看不順眼,直接教訓,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和來頭。
收回手,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摸了摸。
“你以為挑唆一個患有超雄綜合症的熊孩子來搞事情,就能借他人之手搞死我?”
“小心彆讓這把火燒到你自己頭上,有因就有果,老天是公平的。”
顧南佳微微皺起眉頭,不敢相信薑印竟然早一步看穿了她的小伎倆。
兩人之間這場談話,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關注。
這場以做慈善為目的的拍賣會,進展得很順利。
此時是晚上九點半,外麵這時下起了大雨,偶爾有低沉的雷聲從天邊滾過。
還沒散場,忽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薑印的老公白宴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