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始終都是薑印的心結。稍有風吹草動,就會讓她內疚自責。
薑晚寧被薑印的猜測逗笑了,“我身體沒事,你爸也沒事。”
薑印:“那你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
薑晚寧:“我這不是連續幾天都沒睡個好覺麼。”
薑印還想再追問下去,白宴辰從中周旋。
“小印,既然已經到家了,先讓自己冷靜下來。”
薑印也意識到自己情緒過於緊張。
家人果然都是她的軟肋,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她心神不寧。
薑晚寧拉著二人紛紛落座,這才解釋:
“這幾天的確出了一些小狀況,我也因為這些小狀況生了一些沒用的悶氣。”
“沒開手機,是因為有些人的電話我不想接。”
“至於你爸,他在外麵處理些事情,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白宴辰問:“嶽母說的小狀況,是不是與您的身世有關?”
薑晚寧很詫異,“你怎麼知道?”
白宴辰當然也是猜的。
“上次在白家老宅與嶽父聊天時,曾聽嶽父提過一嘴。”
“嶽母對當年為什麼會流落到孤兒院這件事情耿耿於懷,很想查清自己的身世。”
薑晚寧點頭,“生而為人,誰都想明明白白來,明明白白走。”
如果連出身都搞不清楚,這輩子真是枉為人。
白宴辰看了薑印一眼,仿佛在問,既然你學過玄門五術,為什麼不利用自身優勢幫自己的媽媽找根源?
薑印看懂了白宴辰的眼神。
“我們這行有個規矩,血脈至親的因果不可以輕易介入。對我不好,對我的親人更不好。”
薑晚寧拍了拍女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