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裡克在另一個城市,被一根木頭似的駱鬆陪伴著,不過精明的費裡克將想套的話都套完了,實在套不出來的就是司機完全接觸不到的了,所以有些深奧的問題他也不問。
駱鬆默默的走在費裡克後麵一米出,費裡克停下,在一塊石頭上坐下來,翹著二郎腿。
駱鬆趕緊遞上紙巾,也不說話。
費裡克接過來,擦著汗,“蔣總很賞識你吧。”
駱鬆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臉,“很感謝蔣總。”他又遞過去一瓶水。
費裡克咕嚕嚕喝了兩口,“蔣總這兩天能回南江嗎,不能的話,我先去米國跟康拉德先生彙合。”
駱鬆搖頭,“我不知道。”
費裡克盯著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你打個電話問問。”
駱鬆點頭應了兩聲,直接撥了個電話出去,“高總,費裡克先生問蔣總這兩天能不能回南江……哦,我知道了……好的,嗯嗯……”
掛斷電話,他說,“高總說蔣總現在工作的地方信號不好,他也經常打不通電話,這兩天不能回南江。”
“送我回南江,我要飛米國。”
費裡克在南江市幾天,除了見過高風佑一麵,就是駱鬆陪他的時間最多了,他已經確定了答案,不需要再懷疑了,蔣愷霆出事了。
……
伍永致電趙安琳,彼時趙安琳正在自己的家裡急的團團轉,找駱鬆,找高風佑,找誰都沒有用,根本就沒有人跟她多說幾句話,她想問個什麼問題,也得不到明確的答複。
蔣愷霆聯係不上,蔣愷霆失蹤了,蔣愷霆疑似被綁架,這些消息天天都在充斥著它的耳膜和眼膜。
她去了蔣愷霆的彆墅,一無所獲。
趙安琳哭的像個失去一切的孤兒,如果沒有了蔣愷霆,就沒有了她的一切,短短幾天的時間,已經有不少人打著關懷的旗號對她冷嘲熱諷了,人走茶涼,人情冷暖,一切還沒有最終定論,她就已經開始品嘗了。
伍永給她打電話,“我有蔣愷霆的消息,你要知道嗎?”
趙安琳一瞬間像是終於抓住了救命稻草,“你,你說的是真的?他還活著?”
“我有他的消息,想知道就出來見我。”伍永命令道。
趙安琳在腦子裡飛快的過濾著這個信息,不管真假,這是她唯一有希望獲取消息的方式了,“好,你在哪裡?”
兩人約了見麵的地點,就在趙安琳小區門口,伍永去接她。
趙安琳一上車,關上車門,就緊張地問,“霆在哪裡?你能見到他嗎?”
伍永示意她,“係上安全帶。”
趙安琳趕緊係上安全帶,伍永忽然踩下油門,車子倏地駛離,不管趙安琳問什麼,伍永都一副冷若冰霜的麵容,“閉嘴。”
趙安琳一路忐忑緊張,看著車子行駛的熟悉的路,她驚恐道,“你帶我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