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詩意打過來的,他掛掉,她就不斷地打過來......最後,喬時宴決定去見她一麵,跟她把話說清楚。
他換了一套衣服。
臨走前,溫柔地親了孟煙的嘴角。
臥室門合上,孟煙在黑暗裡,緩緩睜開眼。
......
半小時後,一輛黑色賓利,緩緩駛進莊園彆墅。
喬時宴坐在車裡。
他並未立即下車,而是坐在車內,慢條斯理地抽了兩根香煙......即使置物櫃裡的手機響個不停,他仍是沒有理會。
淡青色的煙霧,
彌漫了整個車廂,他才熄掉香煙,打開車門。
彆墅裡,那些相框碎過一回,但現在又被重新粘好掛上去,但仍能看出曾經的裂痕......
秦詩意一襲火紅的裙子。
她橫呈在沙發上,即使身子清瘦,但在精致的妝容下仍是香豔撩人的,她一手握著紅酒,一手夾著香煙,哪裡有半分病人的樣子!
喬時宴有些惱火。
他走過去,直接將她手中酒杯打翻,香煙也奪過去扔在地上踩熄掉,他冷冷地看著女人:“你是不是瘋了?”
秦詩意維持著剛才的姿勢,
她衝他冷笑:“是啊!我是瘋了!自從她來了德國,你就再也不肯過來了,喬時宴,沒有你的日子我要這破身體乾什麼?活著跟死了又有什麼區彆?”
喬時宴沒有說話。
他隻是居高臨下、冷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