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則消息,喬時宴看了五六遍。
末尾附了一張照片,是拍賣原主的,一個挺出名的產科醫生,喬時宴看著眼熟。
他死死地盯著。
約莫兩分鐘,他想起來這是誰了——
這個醫生,給孟煙做過產檢!
當時,他並未聽見結果,孟煙告訴他孩子很好,發育得很健康......他就信了。
現在看來,未必。
......
喬時宴霍地起身。
他走到玄關處,拿了件大衣披上,又挑起車鑰匙就要朝著外麵走,身後秦詩意大叫:“這麼晚了你去哪裡?外麵積雪全凍住了,喬時宴你是不要命了是不是?”
她追過來,拖住他手臂。
“你是不是去找她?”
“她已經走了!她不會再回來了!是你說要跟她分手,是你要給我一個交代的,喬時宴你忘了嗎?”
......
喬時宴直接撥開她的手。
他快步穿過玄關,一會兒,外麵那輛黑色卡宴被他開走。
月光清冷,
雪未融化,壓在鬆柏枝頭,風一吹過發出涑涑聲響。
黑色車子疾馳而過,輪胎與地麵摩擦出深深的印子,還有刺耳的聲音......
秦詩意站在玄關口。
她靜靜看著外頭,靜靜地看著他將車子開遠,此時她身上那件性感的衣裙顯得可笑又冷清。
她喃喃自語:“留不住的!我早該知道留不住他!但才過了幾天的安生日子,他就迫不及待又去找她了,那個賤人身上究竟有什麼魔力,讓他這樣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