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青色的煙霧中,他對秦詩意說:“我會給你一筆錢,你可以回柏林,也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國家。”
半晌,秦詩意才嗯了一聲。
她說好。
她這樣柔順,讓他有些刮目相看,起身時聲音不自覺就柔和了些:“我先走了。”
秦詩意沒有留他。
她甚至送他到門口,又蹲下為他換鞋,這樣的服侍和柔順是在孟煙身上找不著的,一時間喬時宴有些百感交集。
他低眸看她,伸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臉,不帶任何的情與欲,卻夾雜著一種極為複雜的憐惜。
“時宴。”
秦詩意眸子微濕,聲音亦顫抖。
喬時宴溫和一笑。
他還是在夜色裡離開了......
他不想對不起孟煙。
......
他回家了。
當車子停到彆墅的停車坪,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外麵的空氣潮濕陰冷,人在車裡一點也不想下車。
半晌,喬時宴打開車門,在玄關前拾階而上。
孟煙已經睡下了。
兩個孩子都不在,應該是跟著阿姨睡了,喬時宴在幽光裡解開衣裳一邊看著床上的妻子,她獨自睡在大床上,室內溫暖,她怕熱伸出一條白皙纖長的腿......
喬時宴看了半晌。
這才拉開浴室門,進去衝洗,衝掉身上的香水味也衝掉酒意。
他睡在孟煙身邊。
她的呼吸明顯急促了些,但沒有吭聲,明顯不想麵對他。
喬時宴沒有拆穿。
他睡在她身後,一隻結實手臂摟著她的細腰,漫不經心地握著把玩。
他更以一種旁觀者的姿態,欣賞她身子顫抖,陷入情與欲的樣子。一直到他覺得差不多了,才慢條斯理地解開所有,跟她深深結合在一起。
這一場情事,像是在審視。
從頭到尾,喬時宴並未有衝動的模樣,就那樣慢慢地弄著......她亦很沉默,除非他弄得有些狠了,她才會受不住地叫上一兩聲。
時間,太過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