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居室裡,隻有母女二人,可以說些體已話。
陳太太擦藥的手段利索。
她輕聲告訴小女兒:“九月這會兒不在家裡,你爸才敢這樣猖狂的。安安,有時我真想結束這日子,帶著你們姐妹倆個脫離陳鬆橋,但是想想真不甘心......九月也不肯,她說不扒掉那對狗男女一層皮不解恨。”
陳安安心中能理解。
她的姐姐陳九月付出了很多很多,她不可能因為一個耳光,就讓姐姐前功儘棄。
陳太太猶豫了一下,又說:“公司的事情你不要管,你隻管在喬家跟喬津帆處理好!他即便不愛你,但是喬家是能護住你的!安安,最好生個孩子。”
一個男孩子!
陳太太未說出口。
但是陳安安心中明白。
她心裡悲涼,但是這一種內心的悲涼,卻無法宣之於口。
......
夜晚,陳九月回來。
她將一份合約,扔在陳鬆橋的書桌上。
陳鬆橋打開一看,竟是陳九月跟陸氏醫藥集團簽下的一筆合約,利潤可觀......
他立即笑眯了眼:“九月還是你能乾。”
陳九月一身職業套裝,美得很有進攻性。
她望著陳鬆橋冷笑:“當然能乾!在回來之前我去了一趟您的金屋,你怎麼打陳安安的,我就是怎麼打你的小老婆的。”
她傾身放低了聲音:“而且是雙倍。”
陳鬆橋氣得直抖。
陳九月......這個邪了門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