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伍自然是知道他兒子的心思的,青梅竹馬,可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隻可惜,天意弄人,天子的女人,可不是他們做臣子的所能肖想的。
“稷兒,你和阿辛呢都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你對她的心思我也看得出來,但是為父如今還是不得不提醒你幾句,如今她己經嫁做人婦,該有的分寸還是要有的,不然會有什麼後果,我就不必明說了吧。”
沈稷麵不改色,淺淺的喝了一口茶水。
“父親,我都知道。
您放心吧!
阿辛既然己經嫁入皇宮,那我自然也不敢再妄想什麼!”
沈仲伍半信半疑,好在孩子是他親自教導的,也還算放心了些。
回房間歇息的路上,沈稷想起那個還掛在晏辛腰間的玉佩,內心五味雜陳,但是不敢向任何人表露出他內心深處的驚喜和糾結。
晏辛回到景陽宮,不自覺的撫摸著腰間的玉佩走神。
“怎麼,見到曾經的青梅竹馬就這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冰冷又帶著一絲嘲諷的聲音響起,晏辛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