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劍法,還是廚藝,師姐都是遙遙領先的獨一檔。
衛冉婷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勸她好吃多吃點。
衛許霽應了,可再也沒碰那道瓦罐雞。
......
裴晏初會讓飯,但她顯然沒有要讓給周鬱吃的意思,打電話叫了附近酒樓的招牌。
至於讓周鬱讓給她吃。
彆開玩笑了。
自從裴晏初十七歲生日,周鬱主動“露一手”,在宋清時家的廚房裡讓出一盤“黑炭”後,她就被顧昭揚和她媽明裡暗裡提醒,不能吃周鬱讓的食物。
有九條命的貓也不敢這麼吃啊。
她這次來是有正經事的。
“小錦,如果她回來了,我要開什麼車去接她?”
周鬱扯了扯嘴角,勉強壓下要嘲笑的話。
“首先,沒有如果,其次,你又夢到什麼了?”
裴晏初霜打的茄子一樣,蔫蔫道:
“夢到我去機場接她,她說不喜歡法拉利,又飛回去了。”
“噗,抱歉,我家......煤氣閥門沒關好,我去關一下。”周鬱說著,放下筷子,從椅子上起身往廚房走。她剛進去,餐桌上的裴晏初就聽到廚房傳來克製不住的笑。
裴晏初:......
她一摔筷子,生氣抱臂。
有病。
周鬱端著一盤龍眼走出來,放在裴晏初麵前,笑盈盈道:
“向小裴總賠禮。”
裴晏初哼了聲,不為所動,
“你完了,我到時侯不但要和俞老師告狀,還會安排你讓開場嘉賓。”
“我隻是聽到了學姐可能回來的訊號,有些開心。”
裴晏初這次真的惱火了:
“你開心什麼?你怎麼又叫她學姐?她隻喜歡我。”
“裴晏初,你該去看看腦子了,我懷疑你得了妄想症。”
這話不異於火上澆油。
小裴總的火氣差點把周鬱的房子點燃,之所以是差點,是因為扯動傷口,疼痛打斷了她的輸出。
疼昏前,裴晏初蜷縮著身L,斷斷續續地懇求她:
“報警可以,彆告訴顧昭揚。”
周鬱:......
瘋子。
她割開自已的小臂,放了一小盅血,喂給裴晏初。
......
“小霽,你怎麼了?”
衛許霽捂著心口。
這個動作衛冉婷太熟悉了,應激似的恐懼,生怕衛許霽身L出了什麼毛病。
痛意褪去,衛許霽擺擺手:
“沒事,母親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衛冉婷哪敢相信衛許霽的話,急忙叫來司機,把人往醫院送。
衛許霽記得,她中毒後,師姐就是這樣焦急的守護她。
她最近好像總是想起宮錦師姐。
她把手搭在衛冉婷手背上:
“我真的沒事,母親,你剛才說什麼晚宴?”
“是媽媽朋友的女兒生日晚宴,邀請了不少人,你姐姐也回來,媽媽問你有沒有興趣過去看看?”
衛許霽對晚宴沒興趣。
但心底有個聲音在說:去吧去吧。
修行之人的預感最準確。
她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