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林應補充說:“我是你姐姐的情人。”
推門進來看衛許霽學習進度的衛京玉差點吐出血,扶著門框咳嗽。
林應問衛京玉:“你要否認嗎?我們簽了包養合通的。”
經曆過“古今異義”暴打的衛許霽也問衛京玉:“情人是什麼?包養是什麼?”
彼時的衛京玉還沒發覺衛許霽的惡魔本質,對便宜妹妹還有微薄的情感,按著突突直跳的額角解釋:
“情人就是特彆好的玩伴,包養就是我出錢讓林應一直陪我。”話畢,她又嚴肅地通林應說:“滾出來。”
收回思緒,衛許霽不會在這種時侯說她們並不算很好的玩伴。想想師門祖傳的護短,又配合地應聲:
“是的,我是她的情人。”
......
“小姐,衛總電話。”
衛許霽放下叉子,從衛京玉助理手上接過電話。
“沒人找事吧?我認識的幾個朋友都在,還有我的救命恩人,一直沒時間介紹你們認識,不來看看嗎?”
衛許霽的目光從二樓往下眺望,聽聲辨位,隻看到衛京玉和林應,她們對麵似乎站著幾個人。隻簡單掃了幾眼,衛許霽收回視線,回絕了:
“沒人,不過去了,糕點很好吃,再讓人送一塊上來,綠色有果子的那個。”
衛京玉笑著和旁邊的人說了句什麼,才繼續道:
“行,我等會讓人給你送。記住了,江璨找你你也不要動手,不可以搞砸我朋友的宴會。”
衛許霽嗯了聲。
她不認得便宜姐姐口中的那個人,但不用猜也知道是在門前絆住她們,一直用仇恨的眼光盯著她的那個陌生女人。
也不知道什麼時侯招惹上的。
......
一樓比二樓熱鬨多了。
寬敞華麗的宴會廳裡,賓客身著盛裝,手持香檳杯,穿梭於人群之間。
燈光璀璨,音樂悠揚。
周鬱一身月白色長裙,跟在裴晏初身邊——當花瓶。她不用擋酒,裴晏初杯子裡是飲料兌水,不用擔心被人灌酒,當然也沒人會不長眼的在這灌裴晏初。
現在衛京玉過來,都是熟人,她不用再賠笑,活動了一下麵部肌肉。
裴晏初賤兮兮地說:
“麵癱算工傷,會加錢。”
“這麼開心,收到顧學姐回來的消息了?”
小裴總:......
裴晏初一口飲儘杯中的飲料,沒說話。剛才遊刃有餘地穿梭在名利場上,遊走在人精中間的小裴總一瞬褪下堅強的外殼,落寞又頹喪。
像一隻無家可歸的流浪狗。
周鬱歎氣:“我道歉,對不起。”
“你很煩人。”
“是的,我很壞,拜托你大人有大量,看在顧學姐份上寬恕我。”
裴晏初又不想搭理她了。
衛京玉讓人往二樓送了抹茶甜點,給她們倆也帶了,懶得參與她們之間的小學生鬥嘴:
“這個好吃,有個嘴很挑的小朋友吃了兩份還在要。”